“为何放在他那?”危辛心说这麽重要的东西,就敢随便交给别人?
“许舜体质特殊,他的灵力对当灵瓶很有效。”云渡道。
危辛暗暗琢磨,如此一来,许舜也算是阎修的大恩人,等阎修复活,欠清观宗这麽大一人情,保不齐就像书中一样,被许舜给收服了。
苍河一行,他虽然令过程産生了一些变化,可结果好像还是殊途同归。
“因何愁闷?”云渡问。
“有吗?”
“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跟死了没两样。”
“。。。。。。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跟死了没两样~”云渡夹着嗓子,模仿着下午那投花娘子的嗓音。
“你有病啊,这样就好听了吗?”危辛禁不住笑出了声。
剑光刀火下,这份笑容尤为迷人。
云渡嘴角微弯,略微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的笑意。
这笑声传到云浸耳朵里,她稍一偏头,就看见云渡和危辛亲密的身形,是又急又气又无奈!
她禁闭一解除,就从许舜那里知道了鬼罗门的详细过程,更是听说云渡当着衆人的面亲吻危辛,每日为其疗伤,房中经常出现危辛打骂的动静。
听那意思,竟还是她家师兄主动的!
她终于理解师尊往常为何总要师兄去闭关修行了,迟早要出大事,撩拨谁不好,偏偏去撩危辛!
可是温景澄又说,危辛没有进入地幽冥阵,本可以自行离开,却为了救他们,才拼命一搏。而云渡更是在最後关头,不顾自身安危,接替危辛的位子,才将所有人救下。
也就是说,在生死关头,这二人都在考虑对方。
所以在看到危辛时,云浸心情真是十分复杂!
她这心思一偏,便被南凰偷袭得逞了,一条鞭子缠住了她的手臂。
“打架就打架,还敢分神,是瞧不起我麽?”南凰揪住鞭子,将她往面前一拽,打量片刻,恶狠狠地说道,“竟然还长这麽漂亮,你叫什麽名字?!”
“清观宗,云浸。”云浸将她一掌推开。
“云浸?”
那不就是云渡的师妹?未来尊後的娘家人?
南凰立即松开她,上前拍着她的肩膀:“原来你就是云浸啊,久仰久仰,以後多多关照!”
云浸弄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示好,皱着眉头,擡起头时,忽然一愣:“你脸怎麽了?”
“脸?”南凰摸了下自己的脸,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腹内也开始绞痛,她立即奔向危辛,“尊主,请赐我解药!”
危辛掏出一颗药。
见状,云浸走上前来,面色难看,指责道:“你竟然用毒药管教手下?你可知面容对一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危辛沉默不语。
南凰咽下药,回头道:“与你无关,莫要多管闲事。”
云浸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他如此对你,你还要维护他?你就不怕他哪天杀了你吗?”
“我这条命都是尊主给的,他要杀便杀,轮得到你来管?”
云浸一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怒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就当我多管闲事吧!师兄,我先走一步!”
南凰吃完药後,面容恢复如初,身体也没任何异常了,却见危辛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尊主,你可是生气了?”南凰立即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她抓回来,给你消消气?”
危辛擡眼,细细打量着她,半晌,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
“尊主,这是。。。。。。?”
“完容丹。”
“真的吗?!”南凰惊喜道,这可是这毒药真正的解药,往後就不必如此麻烦,定时求解药了。
“云浸说的不错,我差点给忘了,面容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危辛说罢,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南凰顿了顿,突然喊道:“尊主,我不在乎面容!就算我受了你的业火,也毫无怨言,绝不会像北。。。。。。”
“闭嘴。”西雀急忙拉住她,看了眼危辛的背影,低声道,“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南凰悻悻地闭上嘴,不管一转眼又开心了起来:“尊主居然舍得把北鸥的解药给我,是不是因为我这段时间表现得不错,他开始像看重北鸥一样看重我了?!”
西雀无语地摇摇头,转身去找危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