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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绥再次见到墨台深时,对方摇身一变成了一方家主,且掌管着南坞地的脉门,可以说自己的夫家在南坞地都要看墨台深的眼色行事。
木易绥想到墨台深说自己是他的,可自己……也拒绝不了自己正儿八经的夫君求爱,他一时之间陷入沉思,连满屋子的人看向他时因也不自知。
等回过神来,木易绥害羞地用帕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侄媳果然天姿国色,贤侄你好福气啊,”墨台深夸了一句,漆黑的眼瞳闪过一丝晦涩。
“九爷谬赞。”黎赋微微弯腰,木易绥在一旁欠了欠身子,他不敢看墨台深赤裸的目光。
墨台深他原来行九。
“今日前来是有一件差事想与黎家合作,一来黎贤侄如今已有妻室,免不得要做上一番事业,二来素闻贤侄才华出衆,我想着这差事非贤侄当仁不让。”
“如此,多谢墨台兄提携犬子。”黎老爷语气难掩激动,墨台深他从来没有上门去过南坞地其他家族,是否证明阿赋他得了墨台深的青眼。
“无妨无妨,只是这差事来得急,贤侄他新婚燕尔,某实在不好意思让他夫妻二人分别数载啊。”墨台深沉声,他环顾了一下周围,黎赋面露难色显然不想现在就离家远行,但最後黎老爷拍板替黎赋答应了这桩差事。
“为了聊表歉意,”墨台深颔首,“侄媳若无聊了,可去我郊外的温泉山庄,那里闲置了也是闲置,里面的温泉名为温泉实则为药泉,对人身体大有裨益。我不常去那里,侄媳可自行方便。”
“甚好,”黎赋脸上的愁绪散了,“绥儿他身体确不如常人康健,黎赋在此多谢家主了,”
木易绥拉了拉黎赋的袖子,似乎也在为黎赋要离府而不舍。
“绥儿,等等我,我很快就会处理完差事与你相聚。”
墨台深但笑不语,黎赋或许能力出衆,但他使下些小绊子,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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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黎赋外出,恰逢隆冬,木易绥时有咳疾,在爹娘的劝说下他搬去了墨台深的温泉山庄将养身子。
药泉内浓雾叠嶂,木易绥靠在池边,热气蒸的他泛起了困。
他倚着脑袋阖上眼假寐。
不久一道入水的声音惊醒了他,木易绥睁开眼,他前方站着一个人。
那人是墨台深。
“夫人与黎赋做过吗?”墨台深擡起木易绥的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肩头,他侧着脸吻大腿腹。
“嗯,我……”
“我懂夫人的为难之处,”墨台深笑,“只是,我与他谁让夫人更舒服,嗯?”他的齿尖叼着一块皮肤,细细碾磨在唇齿之间。
木易绥绷直了脚背,“是是你,夫君他对我很温柔。”
“哦原来夫人喜欢凶一点的,”墨台深往上把木易绥大半个身体顶到岸边,他的脸支撑着对方,“我先用,帮帮夫人?”
木易绥抓住墨台深的头发,他仰颈哼唧唧,一双腿脚啪啪打在药泉的水面上。
“夫人帮我取个爱称,我听闻您喊黎赋为赋哥哥,那我是夫人您的什麽哥哥嗯?”墨台深重重吮吸,“嗯?是情哥哥吗?”
“阿深,夫君,”木易绥叫着,墨台深犹不知足,他只好喊他,“是我的情哥哥。”
“夫人好sa……”墨台深去吻木易绥的眉眼,“但我就喜欢夫人发s,”又清纯又放浪。
……
木易绥在温泉山庄住了三个多月,这三个多月里,他与墨台深的足迹遍布山庄。
“夫人,”墨台深在木易绥上马车回黎家之前问他,“您心里有我吗?”
怎麽会没有呢?木易绥这段日子简直要被对方从身到心都打上了烙印。
墨台深轻笑一声,“夫人,在家等我。”家自然不是他们俩的家,“晚上我去找您,”他喟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与夫人分开。”
木易绥揪着车帘的手攥紧,含羞带怯地回应对方,“我也是。”
于是木易绥因为这句话,没有成功离开温泉山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