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符离你你干嘛,我是有家室的人!”木易绥用尽力气推开符离,头上的珠钗散落,长发凌乱,仿若已被人狠狠蹂躏过。
木易绥只反抗了一句,接下来就浑身燥热主动贴上了符离,“你你给我下了什麽药?”他想到刚才那道小食,不禁恼了自己的大意。
木易绥一边气呼呼一边贴着符离蹭,符离轻轻笑了一声,“谢谢夫人为我提供便利。”
他指的是木易绥不让别人打扰他来符离这里吃东西。
符离说完捞起木易绥将人放到了榻上,他没有隔着衣服亲昵而是直接脱去两人的衣服,在覆到木易绥身上後,他在木易绥的耳边低语——
“是情药还有让夫人这里变大有……的药。”符离说完啄了下木易绥的耳朵,“後者不可逆,明年我再来也不知夫人这里会不会一只手都包不住。”
符离在木易绥睁大眼睛出离愤怒的眼神中缓缓开口,“夫人会欢迎我尝一尝你的吧……对吗?绥儿。”
最後那句绥儿他换了声音。
哥哥?木易绥彻底放弃了挣扎,“哥哥?”他眼里瞬间簌簌流着泪,“你你!”
“绥儿不喜欢我了吗?”
木易绥哭着摇头,“没有没有我喜欢哥哥的,但是……”他难堪地挺了挺胸膛,“哥哥你好坏,我不要……”
“绥儿可以的,”符离,即黎赋吻去木易绥颊边的泪水,“绥儿不想与哥哥偷情吗?”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满意地看到木易绥激动的。
“哥哥每年都回来与绥儿偷情,如何?”
木易绥有些纠结,随即又贪心不足,“那要很久才能见到你了。”
黎赋这回彻底身心舒畅了,“那我就趁着墨台深忙的时候,与我的绥儿在他府上进行鱼水之欢。”
木易绥哼了一声,觉得有些对不起墨台深,但他又实在想念黎赋。他们已经五年没见了,“哥哥对我做什麽都可以。”有补偿有愧疚也有埋藏的几乎看不见的情意。
…………
木易绥与黎赋背着墨台深偷欢了一整个热夏,入秋後墨台深渐渐不忙了,两人的情事才慢慢停下来。
“怎麽有……”墨台深松开揉木易绥的手,他低头嗅了一下,是香味,但他记得自己这些日子并没有给木易绥涂上那药粉啊。
木易绥有些慌,但可能是这些日子背着墨台深做多了胆大包天的事,他眼神闪烁,“还不是你,肯定是你之前涂多了,所以现在失控了……”
“抱歉穗穗,”墨台深认错,“我来解决……”他低头。
木易绥被海浪拍打在岸边,哥哥还要等等才能和他见面呢。
他的脸上涌出些娇羞,墨台深跟个无底洞一样,但木易绥并不觉得难受,“墨台深,我做了什麽你都会原谅我吗?”就在墨台深回家前,他还在听黎赋的情话。
“只要你在我身边,你做的所有事情就都不是错事。”
“谢谢阿深,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