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没必要,卫公如今左不过也是为招贤纳士,与其浪费一才,倒不如纳入麾下为己效命。”
“姜风璂平时不算高调,也没有什么政党,目前情况,她对卫公来说不算敌人,最多只是派手下的人试探其身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和他又拉一笔账?”
“试探身手?”。
华阳淮汉收回望向门外的目光,回头看向丌官觞尹,嘴边也是一抹打趣的笑:
“你我第一天认识卫附宣?”
“你既知并非试探她的身手,卫公目的在你,他想试探的,是你的底线。”丌官觞尹看向他。
“底线?什么底线,我怎么不知道。”华阳淮汉笑道,又是倒了一满满一杯酒。
“我又不是外人,何须防着我,与我说又不会怎样,这种事我从不上心,亦无心于此。”丌官觞尹打趣道,一边看着淮阳淮汉。
华阳淮汉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笑以待。
“话说,那卫附宣的如今的势力越来越广,手段也是让人更捉摸不透,我担心他表面与你交好,实则是让你放松警惕。”
“昨日你们去拜访,想来他也是看在令尊的面上客气客气,也是想要看看你对他的态度。”丌官觞尹提示他:
“你接下来怎么办?怎么想的?”
“不怎么想,我没你那样有抱负,本就不想参与这些事。只是无奈”
华阳淮汉又是倒一杯酒喝下,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不想与华阳公为敌,毕竟他是你父亲。”丌官觞尹亦是叹道:
“只可惜你们站着不同的立场,我非在局内,不好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为你出主意。不过若你心中有事,大可以找我倾诉排忧。”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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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是来供我消遣来了?”华阳淮汉没看他,还是看着窗外。
“哈哈,我来你不高兴吗?”丌官觞尹又道。
“从前见你也不是这样,倒也不是说变化有多大,只是你那时也不怎么说话,一直沉默寡言的。”
“不过如今也确实是翩翩君子不错,只是,人前那样装着,不累吗?”丌官觞尹看他道。
华阳淮汉喝了喝酒,又道: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装了?”他挑了挑眉,看着他。
“噢,你真要我说吗?”丌官觞尹随意一声。
“从前你虽说也是不涉这棋局,对父亲也是言听计从。”
“反倒如今也是愿意与卫公作对,和父亲反抗,还差人修了这屋子,屋子不够,还装饰这么些竹林雅士的物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脱俗弃世。”话还未完,又是接着道:
“再者,从前也不见你出入风月场,如今倒是去的频繁,你这是突然开窍了?”丌官觞尹语气带着恶趣味的玩笑。
“哼——“
华阳淮汉斜眼余光看了看他:
“风月场怎么了,别带着偏见看事看人。”
“我自是知道你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听传言说,你与她们虽偶有言语戏闹,但行为举止倒是尊敬,令人捉摸不透,也难怪大家也觉得你风流潇洒。”丌官觞尹打趣道。
华阳淮汉顿了顿,又道:
“风月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是顿了顿迟了迟,还是开了口:
“你觉得她们会在想什么?”
这话也是问的莫名其妙,但丌官觞尹还是接了他的话:
“不同人遭遇不同,所求目的也不同,那里的人也不都一定求个一时极乐或者什么,不过她们怎么想,与我们又有何干?”
“”。
华阳淮汉看了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