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过来搂住我,我下意识的就推开了他。
这样的我太难堪了,我身上很脏,不愿意他碰我。
在很久之前那个叫范思颖的男孩身上也是一样,他认为自己脏了,不让我碰。我认为自己脏了,不让我哥碰。
在喜欢的人面前,哪能这麽狼狈。
“束束,束束,没事,没事的。”我越是挣扎的厉害,他就抱得越紧。他真的有像他说的一样,永远也不撒开手。
我又不争气了,哭道:“安哥,我是不是彻底坏了。”
他没有给我自怨自艾的时间,告诉我,“没有关系的,你只是暂时生病了,病好了就不会了。”
无论我的样子有多麽不堪,他都没有嫌弃我一分。
哄了半天他又把我抱到浴室,想给我洗澡。
“安哥,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他非但没有放手,还要帮我脱裤子。
“安哥!”我又急又怒,实质上我想它就是一种不好意思。
“束束,哥不嫌弃。”他很认真地在跟我说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我有趣,还是他更有趣。
“安哥,我……”
没说完的话都被他堵在口里,他就是这麽霸道,不想听我说的话他就不让我说。
他温柔甜蜜的吻,就像是温水煮青蛙。我失了神智,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这吻也渐渐带上了情欲。
我弱弱地勾着他的脖子,问道:“可以都和你来一遍吗?”
“什麽?”他从眉间亲到发梢。
“可以都和你来一遍吗?”我又说一遍,“吸吻,舔吻,□□,深吻,缠吻……”
他有一丝木讷,不知道我要做什麽,却也下意识地答应着:“好。”说着就凑过来,开始履行我才刚跟他建立的约定。
我推着他的胸膛躲开他,“不是现在。”
他又搞不懂了。
“等我洗完,等我洗干净,洗的香香的来找你。”我把他推出去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帮我。
他就在外边,也不走开。怕我又强装镇定,背着他偷偷伤心难过。
我们之间最无助的那个人好像不是我。
出了浴室,我就挂在他身上。潜意识里的依赖,不只让我心安,也让他心安。我粘着他,抱着他,吻着他,他才心安理得。
亲亲他的眉眼,抚平那一抹淡淡地忧伤,这是我对他的治愈。
爱是,求着,给着,要着;疼着,痛着,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