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柏乐的耳朵是极其敏感的地方,故意压着他的脖子把舌头探进柏乐的耳朵里。
柏乐挣扎不动,不住地尖叫扭动,没一会儿,邰玉树就感觉到小腹一热,原来是柏乐射精了。
滚烫的液体喷洒到他的下腹,两人浓毛覆盖的地方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画面看起来邪恶又下流,是极致欲望的喷溅。
“看看,射了这麽多?还没把你操到射,只是舔了舔耳朵而已,乐乐,这可不行——”
邰玉树嘴上调戏着,手还去拉柏乐的手让他去擦沾在自己身上精液。
柏乐被欺负得狠了,一边呜呜呜,一边挣扎着拽出手腕,翻身就想往床下爬。
老子不做了!太气了!
邰玉树故意让柏乐自己蹬着腿把性器从身体里拔了出来,还没等他往旁边爬,就被他两手掐着腰重新拖了回来。
邰玉树对准微张的穴口,挺身深顶,一入到底。
柏乐的腿都抖了一下。
“别……”
“别什麽……嗯?”
邰玉树俯下身来,下身相连,上身压迫,柏乐快要无法呼吸。
邰玉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哭得这麽厉害?眼睛都红了……刚刚是不是想跑?”
柏乐深感不妙,某人又要发疯,赶忙摇头,眼泪甩掉了一两颗。
邰玉树把他眼下的眼泪舔了一下。
“宝贝,在古代的战场上,临阵脱逃是要被罚的,你知道麽?”
柏乐紧抿着嘴,心里却被气笑了。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猪话?古代战场跟床上是一回事吗?
而且你在这里单方面地碾压欺负人,我还不跑那我是不是个傻子?
看柏乐不吭声,邰玉树更来劲了。
他一只手掐住柏乐的腰,“不说话就是心虚,默认了自己该被罚,是不是?”
邰玉树是用气声贴着耳根说着这句话的,话音一落,柏乐就大声地喊了一声。
是邰玉树在他的腰上狠抓了一把,很痛。
细密的痛感沿着腰际向上蔓延。
下体还在相连,邰玉树小幅度地狠顶了一下。
柏乐又痛又爽,不争气的小弟弟又渐渐开始上翘。
真的够了。
他用力去抓邰玉树的肩背,但这却激起了邰玉树的欲望。
他附在柏乐耳边轻声笑了起来。
“抓伤老公,罪加一等。”
说完,他便在柏乐的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自此邰玉树像是在柏乐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又啃又咬,又掐又捏。
下身受折磨还不够,柏乐白晰的身体上很快便覆满红痕。
柏乐倒没觉得很痛,也可能是痛麻了。
但是在这种痛爽的强烈刺激下,柏乐很快便缴械第二次,这次他的性器被邰玉树按压着,一股清浊喷到了他的前胸。
邰玉树色欲满满地盯着他的胸看,说柏乐真“骚”。
……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