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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第1页)

第22章

“衣服脱了,来擦药。”

浴室门打开,陆庭颂从里间出来,身上穿着酒店配套的白色浴袍,凌乱的黑色头发半湿着,被毛巾匆匆擦过,耳边几缕发尾尖残留着水滴,走动时滴落到突出的锁骨上,又宛延滑落至赤裸的胸膛间,路过的痕迹仿佛是皮肤上长出来的透明山脉,若有似无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胸前的衣领并未刻意遮掩,浴袍的尺寸对一米九的身材来说略显紧实,所以敞开的部分便显得多了一些,陆庭颂几步走到床头边,拿起袋子里的碘伏和软膏,示意床上的宋嘉言把衣服脱了。

陆庭颂洗完澡带出一股混合着沐浴露的迷叠香气,宋嘉言嗅觉被牵动,目光也跟着被吸引,美男出浴令他想入非非,正脸热的想身材这麽火辣的alpha竟然是他的老公,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当即被陆庭颂的话吓到,视线变得慌乱起来:“啊,擦药。。。。。。不用脱衣服吧?”

距离上一次亲密接触,好像还没到一周,陆庭颂怎麽这麽急_色?他腿还疼呢,也没什麽力气。

陆庭颂转身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视线带着审视:“脱,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

啊,原来如此,宋嘉言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恍然大悟,他在兰母家已经洗过澡,还穿着少年的白毛衣和蓝色牛仔裤,完全忘了要换衣服这回事,衣服上残留着少年的信息素气味,alpha之间会互相排斥对方的信息素,陆庭颂想必闻着很不适,忍着没有发脾气已经很有风度了,若是放到别的alpha身上,自己的Omega穿着别的alpha的衣服,迟早吃醋,暴躁到当场给撕了,修养什麽的完全不存在。

还以为脱衣服要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宋嘉言为自己不纯洁的思想感到羞愧,把身上的毛衣还有牛仔裤脱了,扔到床尾,剩下一件宽大的t恤,和自己的内裤,拿被子盖住了光溜溜的腿。

陆庭颂看着他,目光如有实质,命令道:“脱光,我不喜欢。”

“……内裤是我自己的。”宋嘉言被他看得心跳如雷,都不好意思继续脱了,陆庭颂占有欲作祟,越看那衣服越有点介意,脸色略沉,说上衣脱了。宋嘉言扭捏道,“好吧,你先去帮我拿换的衣服。”

陆庭颂放下药瓶,到床尾打开他的行李箱,翻出一件宋嘉言的衬衫,整个人明明一副贤夫的模样,却低着头冷不丁说:“有什麽好遮的?结婚当晚你光着身子拿红枣砸我的画面已经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後一秒,宋嘉言白皙的脸就爆红成了苹果色,他这辈子的羞耻额度可能全都被陆庭颂这个人承包完了,长这麽大脸红的次数屈指可数,结婚後却接连不断的耳朵冒烟。

陆庭颂不是口不择言的人,他说话都是有目的性有指向性的,调戏也有理有据立竿见影,叫人无法反驳面色通红,宋嘉言之前嘴上强硬可以和他顶几句,现在心都被他俘获了,只有害臊的份。

好吧,他回想起新婚之夜,自己奔放的模样,恨不得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心里是想骂陆庭颂不要脸的,嘴上却拐了个弯儿,红着脸声若蚊呐道:“还不是因为你欺负我。”

他把含羞带怯演绎得惟妙惟肖,情真意切,埋怨的声音跟水一样软,算是打心底接受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不再有一丁点抗拒,也不再冷着脸,端的是和颜悦色。

“如果你因此难受,我可以跟你道歉。”陆庭颂脸色变回明朗,站起身回到床边,双手抓住宋嘉言的两边衣摆,亲自把衣服从他身上剥落,扔到了墙边的垃圾桶上。

身上凉飕飕,宋嘉言按着被子,听他说要道歉,便擡头,表情似乎有点期待,想来是那天晚上真的是让他很难受,如果陆庭颂道歉,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原谅陆庭颂所有的不好。

“好啊……那你打算怎麽道歉?”

那眼睛乌溜溜的,眼尾洇着点薄红,鼻尖挺翘可爱,特招人喜欢,陆庭颂唇角上扬,满足了他的期待,屈起食指刮了一下他的胸口,俯身压低声音,哄他一般说:“当然是……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

单薄的胸膛明显地往後缩了一下,宋嘉言面红耳赤地拿被子捂住明显泛粉的胸口,如同被调戏的处子,耳朵尖在黑发间蜕变成粉红,像一朵小小的花苞,低头不敢和他对视,声音也变得有点结巴:“花丶花言巧语,你说话就说话,别乱碰我。。。。。。”

脱了衣物的宋嘉言秀色可餐,肩头没有疤痕的地方皮肤光滑细腻,即便略瘦,也能看出骨架的比例很完美,陆庭颂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色,揉了揉他的发顶,柔顺的发丝变得凌乱了一些,细碎刘海遮住了宋嘉言的眉眼,陆庭颂在床边坐下,拆开一只棉签,沾了碘伏,恢复了正经语气:“不碰怎麽涂药?被子掀开,我看看伤哪了,还疼不疼?”

宋嘉言擡手把头发拨正,心脏还如小鹿般乱撞着,他咂摸着刚才那声老婆,第一次感受到婚姻幸福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甜蜜缱绻,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他擡眼看陆庭颂,见他神色正经,容色俊美,不像是要再弹他胸口的流氓模样,便心里着魔,被迷昏了头脑,恍然觉得自己也可以和这个人度过一生。

心动是真,呆呆傻傻地开始憧憬未来也是真。

宋嘉言不知道自己图陆庭颂什麽,只知道他若是不抓住陆庭颂,就再也没有人能对他这麽好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庭颂从指缝中溜走。

之前觉得自己是陆庭颂的玩物,被标记後终有一天会沦陷,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麽快,宋嘉言觉得自己没出息,随随便便就被人俘获了,好在他们已经结了婚,他也不用放下身段充当追求者,只要回应陆庭颂的喜欢就好了,不然前脚说着讨厌,後脚却当起了舔狗,那多没面子啊。

宋嘉言一旦对某个人有好感,就注定做不了矜持的人,他的情感是外露的,并且源源不断,还有自来熟的毛病,他伸出了手臂,给陆庭颂看自己昨天晚上在野外摔伤的地方,蔫蔫地撒娇:“当然疼了,昨天晚上我又饿又累,荒郊野岭也没有灯,到处黑漆漆的,有个山坡特别高,我一不注意就摔下去了,滚了好多圈,腰都疼死了。”

“撞到腰了?”陆庭颂皱起眉,倾身掰过他的肩背,看一眼他的後腰,果然有一片严重的青紫,屁股上好像也有。沉出一口气,陆庭颂把他的被子拉开,查看了浑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淤痕,于是周身环绕着一股浅淡的戾气,开始给他涂药。

宋嘉言看到他突然剑眉微蹩,似乎是不高兴,看不得他受苦的模样,心脏如同被羽毛轻挠,痒痒的,又很温暖,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麽疼了,忍着药水的刺痛默默看着他冷肃着脸给自己上药。

涂完药,穿上衣服,挪到床的右边,拍拍左边空出来的位置,等陆庭颂躺下来,宋嘉言主动钻进了他怀里,想起陆庭颂两天一夜都没睡,贴心地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试图抚平他的情绪,小声问:“干嘛一直冷着脸啊,你是在心疼我吗?”

小雏菊淡淡的香味缠绕在被子里,陆庭颂罕见地沉默。

“你说话啊,”宋嘉言敏感,从刚才起就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快,也不知道在不快什麽,他低低催了一声,“陆叔叔,你生气了吗?别生气,我有点害怕。”

宋嘉言受伤不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些青紫触目惊心,始终无法从陆庭颂脑海里挥去,他叹了口气,顺了顺宋嘉言的後脑勺,开口时声音温柔沉厚:“只有你这麽一个老婆,都受伤了,能不心疼吗?”

宋嘉言弯起眼睛,戳了戳他的胸肌,软绵绵说:“谢谢你的心疼,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陆庭颂缓缓笑了,捉住他的指尖说:“嘉言,你今天真是乖过头了,不对劲。”

宋嘉言指尖微蜷:“怎麽不对劲,我这是知恩图报。”

陆庭颂问:“哦?怎麽报,以身相许?”

宋嘉言嘴唇微抿,略有点害臊:“……你怎麽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些,一点也不正经。”

陆庭颂将他的指尖送到唇边,吻了一下:“是你让我不要当正人君子的,忘了?”

宋嘉言脸热,斗嘴斗不过他,咬咬唇,抽出手指擡手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到他怀里,闷声转移话题:“陆叔叔,昨天晚上,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天寒地冻,没有一个人来救我,连月亮和星星都没有,我饿得只能吃雪,不然连路都走不动。”

陆庭颂眼眸晦暗,拍拍他的脊背,提了提他的後腰,拨开他後颈的头发,露出腺体柔嫩的皮肤,低头张开犬齿刺了进去,注入迷叠香信息素,末了说:“乖,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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