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可以,别的不行。”
“……”姜芷音对着手机琢磨他话里什麽意思?
很快她就被另一个想法所占据,明天还能偷吃点啥?
一连三天姜芷音都是悠哉悠哉逛吃逛吃的惬意之中,老话儿说的好,乐极生悲。
打赌期限转眼就到,这天林达很是响亮地敲门抓人,姜芷音睡眼惺忪地被按在化妆凳上。
“小芷瞧好吧,我稳赢男人婆,信不信?”
“……信,从你敲门底气十足就信了。”姜芷音打了个哈欠,好困。
“那是,我拜的老师可不是白拜的。”
“怪不得,你这三天都不在呢。”
“改天我带你去见她,阿嬷人老好了。”
林达应下赌约後,对簪花从没接触过的他,很是聪明地没憋在房间里自己捣鼓,而是有心地寻找当地上了年纪的阿嬷虚心求教。
他拢着姜芷音的一头秀发,几下便挽好圆髻再横插一根长长的骨髻。
林达转头盯着镜子里的脸瞧,问出一句。
“小芷,你是不是胖了?”
姜芷音心里直打鼓,转着眼珠找着借口。“……是我昨晚临睡前多喝了水,肿的。”
“要死了,睡前喝什麽水,会影响上妆效果的。”林达啪嗒一下打在她肩头,嗔怪地说。
姜芷音拍着马屁,“相信你,林大化妆师的手艺。”
林达掩嘴笑,“瞧好吧!”
姜芷音看着桌上分别摆着鲜花和绢花,生出几分好奇。
林达扳过她肩膀坐正身子开始簪花,嘴上闲不住地念叨着。
“花就是要一朵一朵地簪,这样才能修饰脸型,才不像影楼里千人一面。”
“那里的衣服不知有多少人穿过的,不干净。”
“看他们的招牌粉底厚得能糊墙,还特别脏,谁能有我做的妆面清爽舒服。”
林达的自夸让姜芷音困得不行,在几次小鸡啄米後终于完成赌注的使命。
一声巴掌响惊醒了迷糊中的姜芷音,林达双手合十很是陶醉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噢!还差最重要的,怎麽能少了衣服来衬托。”
林达跑去翻行李箱,扒拉出一件用力地抖开,“小芷去换上这件,我新做的。”
林达专科是服装设计,经常设计些华而不实的衣服给姜芷音,都被她藏在衣柜里吃灰。
姜芷音看着大红的颜色,这也太艳了吧?
“快去快去,你现在的身份是赌注,没有资格抗议。”林达太知道她是咋想的,不由分说地堵上她拒绝的嘴。
活的带喘气的作品自动移到洗手间,正赶上简歌进来。
林达看她瞳孔地震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赢了,伸出手要赌金。
简歌倒也不含糊,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五十块,拍到娘炮儿手里。
林达怀疑,“这麽痛快服输,我怎麽感觉有诈?”
简歌倒是直白,“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林达有种被算计却又一时找不到出处的痛,最後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