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巨响,终于在舒名唯即将跌落时陆延川破了局。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舒名唯被一股强悍霸道的力量给生生轰飞了出去。
“砰!”
又一声闷响,舒名唯从高台跌落,砸在地上,竟硬生生给砸出一个坑。
舒名唯一口鲜血再次喷射而出。
许久,一只血淋淋的手臂抬起:“这个不算,比赛规则是逼你使出初期以上实力,我赢了。”
陆延川站在石台边边上往下望,不忍直视的咋舌。
台下众人:“……”
……
舒名唯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处竹屋,屋里的家具全是竹制的。
床上就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舒名唯有点硌得慌。
“这是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舒名唯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宝娟,宝娟,我的嗓子……”
许是在床上躺了太久,舒名唯口干舌燥,开口说话时只觉喉咙有针扎一样,出来的声音也是沙哑难听。
标准的“鸟妃嗓”。
舒名唯想要喝口水润润嗓,但屋里有桌子有凳子,就是没有茶壶水杯。
麻麻的,我命好苦。
储物戒里还有两颗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放进去的,舒名唯吃了一颗才感觉稍稍回魂。
只是,怎么感觉有点……
大爷的,果子有毒。
于是刚推开门的舒名唯砰的一声躺平,不,应该是“趴平”了。
“名唯姐,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一道声音在头顶响起。
舒名唯:你啰嗦了。
你以为我想吗,还是趴着。你告诉我,谁家好人这么睡?
蹲在地上看了好久的苏单好像终于觉察出哪里不对,将舒名唯拖回屋里。
“名唯姐,你这是怎么了?”
躺在床上,舒名唯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梅肆,旧肆次嘞锅堵锅汁,一挥旧嚎惹。”
苏单听着这声音可不像是没事的人。
舒名唯说这一句已经累的不行,舌头几乎麻木,嗓子哑。
除了舌头,她现在的腿,胳膊,身上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