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恼了,裴聿泽重新将那盘糕点端起朝她走来,语声低沉温柔:「尝尝,下次好改进。」
下次?还有下次?难道裴聿泽是在挽回她?
「我不饿。」她飞快丢下一句,提裙跑出来花厅。
「公主!」青鸟彩鸾只能追上去。
裴聿泽愣住了,暗藏神光的目色逐渐暗沉,百感交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和失落悔恨交织而来,原来一片心意被漠视,是这样的滋味,当时郁禾一定很伤心,可他记得那晚,郁禾抱着他极尽缠绵,那时,她该多害怕,害怕他会丢下她。。。。。。
越想,他捏着盘子的边缘越紧。
郁禾一口气跑到了荷花池边,娇喘吁吁,目光一溜,看到了大片荷叶下一艘小船,船上坐着钓鱼的正是程以璋!
程以璋正巧抬眼看过来,也看到了她,随即爽然一笑,执桨划舟而来,朝郁禾伸出手:「公主殿下请上船。」
郁禾一笑,将手交到他的手中,顺着他的力度,踏入小船,小船轻轻摇动,程以璋的心也轻轻一摇,再度将船划到荷花池中央,青鸟彩鸾只在岸上看着。
「你在这做什麽?」郁禾问。
「钓鱼。」程以璋举了举手里的鱼竿。
郁禾见小桌上有酒有下酒菜,拎起酒壶摇了摇,快见底了,再看看鱼篓,嘲笑他:「来了半日,也没见你钓上一条,看来你的钓鱼技术不怎麽样。」
程以璋朗声一笑:「那是钓鱼要平心静气,我心不静,自然钓不上来。」
「那你还来钓鱼?」
「正是因为心不静,才想通过钓鱼来平心静气。」
郁禾被他绕晕了。
程以璋哈哈笑了起来,得意挑眉:「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很有禅味?」
郁禾撇嘴,找个舒适的地方靠着。
小船安静一瞬,忽然听到程以璋开口:「你会和少卿和离吗?」
郁禾一愣,看着他,见他毫不避讳地看过来,她又撇开,语气沉重起来:「会。」
「你说的很果断,但你的表情不像。」
郁禾重新直视他:「我会。」
她已经决定和离了,她不想原谅他,因为不甘心,一如原谅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似的,一句「对不起」,换一句「没关系」,她不甘心,好像她所受的那些跌宕苦楚都毫无意义了。
程以璋眼睛亮了起来:「那我能有优先排队权吗?」
「什麽?」郁禾一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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