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忍住道:“刚才的人力气很大,攻击也迅猛,虽然没什麽恶意,但是就刚才的攻击来说,不像是排练。”
如果是戏剧排练的话,攻击应该花里胡哨的像孔雀开屏,而不是这般快准狠。
“…她是我请来的特技演员,可能没有收住力气,对了……”芙宁娜看向你的手臂:“你没有受伤吧?”
“应该没有。”你看了眼右手,依旧光洁平滑,除了有些酸外,没一点事。
“幸好…幸好……”芙宁娜声音很轻,她暗自松了口气。
随即,她表情认真道:“虽然这是演戏,但我还是想谢谢你,谢谢你的帮助,要不是你……”
她的话又停顿了,声音变得更轻了些:“总之,真的谢谢你……”
你看着她,抿了抿唇:“不客气。”
随即从兜里找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递给她。
“擦擦吧。”你扭开眼道。
芙宁娜一愣,她擡手摸上脸颊,摸得一手冰凉。
借助月光,她看向指尖,潮湿的。
不知何时,泪水已沾满她的脸颊。
她飞快拿走帕子,低下头,用力擦拭着眼睛,嘴里还在念叨:“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我…我只是……”
只是什麽,她没有说下去。
面对这种情况的你,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麽话,来让面前的少女好过些,更何况,你完全不知道她为何哭泣,甚至于迟钝到连泪水流下时,她也未曾察觉。
是当神明的压力太大了吗?你默默想道。
可惜的是,你嘴笨,存储在脑海中安慰人的话根本没几句,最重要的是,你不知道她为什麽哭,压根没办法对症下药。
因此,你只能默默的拍芙宁娜肩膀,道:“没关系……”
忽然,芙宁娜攥紧手帕,擡头看向你,她眼角通红,“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像一个神明?”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细微的哭腔——她似乎没察觉到。
你的手停了停,疑惑道:“你不就是神明吗?”
你觉得芙宁娜的话有点怪,什麽叫做“你会不会觉得她不像个神明”?
即便你才穿越到游戏世界没过多久,但只要是在枫丹走一圈,就能知道,枫丹有一位可爱的神明,而那位神明叫做芙宁娜。
“…对,我当然是神明。”芙宁娜垂下眼睑,她又擡眼,道:“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谢谢你,我现在好很多了…对了……”
“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她问道。
“是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对吗?”你问。
“可以吗?”芙宁娜紧张的看向你。
“当然可以。”你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我送你回去吧,万一黑衣人再出来,你一个人不安全。”
虽说两个人也不安全,但好歹两个人比一个人要好些。
芙宁娜轻轻嗯了声:“谢谢你。”
接下来的路途中,你们两人谁也没提那场演练的戏剧,也没提黑衣人。
送完芙宁娜,再返回房间已经很晚了,赶忙洗漱完後,你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睡得很香,要是第二天早上没有人敲门将你吵醒的话……
你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打开门,然後,一瞬间清醒了。
门外是穿着制服的警备队成员,他边出示证件,边道:“您好女士,您被起诉犯有盗窃罪,请配合调查。”
说完,高大的警备队成员推开你的门,在你茫然的目光下,从你的床底搜出了一个画着精致花纹的陶瓷瓶,以及一些黄金珠宝。
***
“开庭。”在那维莱特严肃的声音中,欧庇克莱歌剧院又成为了审判庭。
那维莱特看向你:“被告人木木女士是否承认自己盗窃约翰-科赫先生的璃月制双耳陶瓷花瓶,以及价值不菲的黄金珠宝?”
你站在被告人席上,目光投向对面约翰-科赫先生。
呵。
今晚他最好睁着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