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琅回来之後看到无人,问侍男,侍男回说王夫下午一直在小佛堂。
嗯?春祺平日也不怎麽去小佛堂啊,怎麽今日呆这麽长时间。
在身後悄悄眯了眼春祺在写什麽,然後……
“啊!殿下?”姜春祺忽然被人拦腰抱起来,惊呼回头看到是棠溪琅才安下心。
棠溪琅将人颠了下抱正,往外走:“王夫好雅兴,抄了一下午《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姜春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羞愧的低下头。
“昨日才洞房,今天就想为本王生一个智慧之子吗?王夫好急。”她调侃着,抱着人到了亮堂的外间坐下。
姜春祺整个人坐在殿下腿上,有些紧张,红着脸:“殿下,让臣侍下去吧,重。”
棠溪琅腿抖了一下:“不重,快快如实交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姜春祺从来不怎麽信这个,除了节气要抄必要的经书,很少进小佛堂,而且这麽久没急,怎麽才洞房一天突然着急了?
姜春祺无奈,就知道瞒不过殿下:“是,父後今日赏下了观音像,臣侍想着供奉一下。”
棠溪琅了然,确实成亲时间越久,父後越催的紧,偶尔她去请安都会逮着她絮叨半天。
亲亲:“委屈你了,父後说什麽你不要往心里去,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缘分到了就来了,更何况,本王不努力,你从哪儿怀去?”
“臣侍不委屈,更何况……这也是臣侍所愿。”
姜春祺眼睛扑朔着,窃喜的接受殿下的亲吻,学着她的样子粗糙的亲回去,不得章法但亲的满脸。
被安慰开解到了,是啊,前一年和殿下没有肌肤之亲他也怀不了呀,急什麽。
棠溪琅被亲的忍不住笑出来,想到细滑的手感心念一动,抱着人进了屋子,也不解开腰带,直接从领口伸进去。
“还要在温泉行宫呆半月,不如春祺努力努力?”棠溪琅嘴唇不离软肉,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姜春祺皮肤上,引得他颤抖。
“嗯…嗯,春祺……会努力的”话都说不清楚,很快就迷失在殿下赐予的欲望里。
最後他实在敏感了,被碰到腿都会抖着哆嗦,棠溪琅才放过他。
舔了舔嘴唇,十几年没有经历过,原来这麽舒服?不,也不一样,前世她是被动,只能说不排斥。
但今生,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情事,极大的满足了自己。
更何况……看了眼疲惫不堪倒在被子中央的美人夫郎,肤若凝脂丶气若幽兰,让她的情绪高涨,蹂躏他有很强的满足感。
拉过姜春祺的左手臂,果然碰到肌肤都在颤,她怜惜的亲了亲之前守贞砂的地方:“不动你了,抱你去洗洗。”
姜春祺用力睁开眼睛,点头,都发不出声音来。
说实话,听到殿下这样说,他真的松了口气,欲望太强烈,他感觉自己人都要傻了。
最後,那件事情也没问出去。
半月之後回府,巧玉在门口迎接她们回来,眼尖的发现了不同,垂下眼睛行礼。
王夫,好像多了些慵懒松弛。
他不是错觉,棠溪琅开了荤,就算不想要也会逗弄逗弄姜春祺,这半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很疲惫又满足了。
若不是在乎规矩颜面,只要出现在外人面前都会凝神冷着脸,估计春意都要盖不住了。
可惜,棠溪琅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幅清冷样子。
刚过十九,年味还没有消散,朝廷就收到了来自闻将军的加急消息,胡国整装军队了。
她们在十三日发现了胡国的斥候步兵,探查之後发现了胡国军队的踪迹。
朝堂之前已经吵了大半年,该定了都定下了,粮草也已经在路上,自然要打,但战争究竟何时会爆发,她们也不清楚,这些都是由在战场上的闻将军来决定的。
若是打仗还需要京城的指挥,只怕一来一回,胡国的军队都踏进京城了。
二月十五,第二个消息传了回来,胡国的先行军,被闻将军带领的队伍抓住了痕迹,趁夜偷袭,大胜而归。
首辅对这个结果不意外:“胡国凶残,时常会派出老弱病残先行,来消耗我军兵力,还是应该多加防范。”
皇帝:“嗯,胡国一贯的作风了,不过有闻将军和一衆爱卿在,朕相信她们。”
朝廷衆臣也都坐得住,昭国兵强力壮,君臣得宜,正是国力强盛的时候,还不需要担心邻国的入侵。
只是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