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走到玉兰花的位置,陈嘉之想起没有解释完的花语。
“快点告诉我,为什么玉兰花是我。”
夜风徐徐,难得放松。
沈时序没说话。
“快点说嘛!”陈嘉之不依不饶。
闹得多了,沈时序一把捏住他的脸,低头吻下来,用舌头搅动着口腔,给人吻到气喘吁吁才松开,顺手“检查了”身体反应如何,淡淡说,“现在不纯洁了。“
这里随时都可能有路人路过,要是被发现那就丢死人。
陈嘉之踢他,骂他。
看真给人惹恼了,又像有病似的,沈时序抱住他哄了好一会儿,乐此不疲地亲了哄,哄了亲,才开口说,“纯洁。”
“不想听,走开。”
陈嘉之气冲冲往前走,这次没有蒙眼采花大盗,也没有带刺的花苗,手很快被牵住,沈时序附在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花语是纯洁,所以是你。”
满意了,高兴了,开心了。
变色龙陈嘉之抱着他的手臂,“我是玉兰花,你是黄花。”
“没问题。”
“我时时刻刻纯洁,你时时刻刻淫。荡。”
“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在说实话!”
互相拌嘴的声音融进夜色里,随着浅淡花香飘远。
散步结束后回到病房,陈嘉之在衣柜面前找衣服打算洗澡,看见沈时序走了过来,一脸警惕地说:“真的不能再玩儿我了,我要废了!”
“就你这脑子还纯洁。”叹了口气,沈时序捏他脸,“我要出去一趟,要不了多久,马上回来。”
“还有工作没做完吗?那你快去呀。”陈嘉之赶紧说,“你不用管我。”
“把手伸过来。”
他把右手伸过去,让沈时序进行每日洗澡前例行检查,“我都用保鲜膜包好了,不会碰到水的。”
确实保护的很好,沈时序嗯了声,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我就在市院,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陈嘉之抬头亲亲他下巴,摸摸脸颊,“不要太累了,我等你回来。”
“今天表现不错,回来哄你睡觉。”
“好嘞!”
等浴室水声响起,沈时序才拉开房门,边走边给明扬打电话,“出来,我在楼梯间等你。”
电话里,明扬听起来有些惊讶还有些高兴,没问原因只说马上。
都快十点了,约在无人的、昏暗的楼梯间见面,为什么?
路过5号病房的时候,明扬甚至有些莫名的刺激。
偷情?还是私下保持紧密联系?
“时序哥?”他迈进楼梯间,看见沈时序站在楼梯扶手旁,正在用手机发信息。
见沈时序没有第一时间搭理自己,所以他只能等着。
两分钟后,等沈时序处理完信息,锁上手机,面无表情地望来。
“时序哥,怎么啦。”往前走了两步,明扬试探问:“这么晚叫我来嘉之哥他知”
沈时序开口,第一次打断他。
“我想,在咖啡厅那晚见面我就说的很清楚,你也明确表达过无其他意愿。”沈时序嗓音淡淡,“但你好像心口不一?”
“我”
社交礼仪里,给人留回话的时间是基本礼貌,但沈时序再次打断他。
“我对你没意思,相信不用反复讲,你能够明白。”
“关于相亲的事,第一次是我母亲安排,她并没有提前告诉我,当然,就算提前告知我也不会同意见面。”
“第二次安排,我的确答应过,不过那时候,我正在跟他吵架,故意答应刺激他,如果那个电话打来的时候他不在场,我仍然不会答应。”
“所以,在咖啡厅我向你道歉,这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