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颗果脯,舌尖不自觉□□着,舔到她的手指。
柔软滑嫩,她顿了顿,神情自然地收回手,目光游移在他的唇瓣上。
被□□的手指轻轻拈磨着,骆荀一垂眸安抚,面上平静,“先睡一觉。”
“你不会去看他的,是吗?”他有些不安,可自己起不来,根本没法确保她不会去。
她笑了笑,狭长的眸中闪了闪,仔细看着还有些冷漠,“是。”
关上门,骆荀一吐了一口浊气,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
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雪,骆荀一取过纸伞,擡脚朝姜栏的住处过去。
她想起,上次去他那里的时候,姜栏穿着极为贴身的衣裳,也格外露骨,把他姣好熟透的身材露出来,带着成年男人特有的妩媚和艳色。
他不停地给她灌酒,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领口处的衣裳,露出领口的肌肤。
紧接着,後面就贴紧自己,腰带还被扯了下来,在自己耳边轻声喘着气,说要教导她。
教导她什麽呢?
骆荀一低眸拈了拈指腹,想到刚刚触碰到的触感,喉咙莫名地干渴起来。
她应该喝一口水再出门的。
推开门,骆荀一看着紧闭的门口,“姜栏。”
她微微拔高声音,很快地,门被打开,一个满脸薄红的男子从里面露了出来,只穿着里衣,成熟饱满的身子露出来,不同于徐韫那样青涩清甜,反而轻轻触碰便能掐出汁水。
“荀一……”他叫着,看着颇为埋怨。
埋怨她现在才肯见自己,埋怨她无情冷漠,不怜惜他。
他的状态比徐韫的状态好很多,骆荀一打量完,便想提出离开。
“石玉做的事情,我替他给你道歉。”
女人穿着一袭青色的衣袍,发丝被发带束在一起,面容清润,举着一把纸伞在雪中,格外让人动心。
他咬唇,舔了舔有些干的唇,“你不进来坐坐吗?”
想起上次他不知廉耻地挂在她身上,後面也只是借机亲到她的脖颈便被推开走人,只留下自己在原地。
“上次我说得应该很清楚。”她语气轻缓,眉眼疏朗,“快进去吧,别生病了。”
他僵了僵身子,岂止清楚,他不要名分,她也不肯跟自己上床,还不生气。
见她离开,姜栏的手彻底脱力,他死死咬着唇,像是恨极了什麽。
骆荀一离开,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她刚刚来这里时,便颇受姜栏牵连。那个时候,姜栏成了寡夫,夜里总有人跑进他的屋内,传来轻佻呻。吟的声音,连带着她被那些人欺负。
她还没完全长大,一副少年模样,瘦胳膊瘦腿,哪里打得过那些五大三粗的人。
後来等她长大,姜栏的屋内便没有人了,反倒想勾着她进去。
她随手翻开一页,看着上面的字,“法”“信”“权”。
回到家的吴群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碗水,颇为郁闷。
“你去哪了?”吴青从屋内出来,便见到吴群坐在那里,像是从哪里受了气回来。
“我去荀一那了。”
“怎麽不叫我去”他有些埋怨,“我正愁没有借口过去。”
“荀一又不喜欢你,她连刘越都拒绝了,你趁早弃了你那心思。”吴群看了一眼他,慢慢开口道。
“刘越什麽拒绝”
“媒人找我去问荀一,肯不肯娶刘越,说是嫁妆有很多,荀一说她现在只想念书。”吴群喝了一大口水。
“你这麽好心替刘越问,怎麽,还念叨这那徐韫人家不是也不喜欢你吗?”吴青脸都绿了,想到自己母亲不肯让他嫁给骆荀一,如今又有了徐韫那小贱人。
“荀一说他年纪小。”吴群颇为抱怨,“说让我另寻别人。”
吴青眼珠子转了转,“徐韫没了双亲,如今当然听她的话,你若提前下手,荀一姐姐还能做什麽呢?”
“提前下手”
吴青的语气越发轻柔,“你不是说徐韫也对你有意吗?你提前要了他的身子,他不就是你的吗?”
“这怎麽可以!”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有些结巴道。
“怎麽不可以,荀一姐姐明摆着不想徐韫弟弟嫁给你,你这般,不是全了你们两个人的心意吗?迟早他都是你的。”吴青冷笑道,“不然,你就死心吧。万一荀一姐姐真中了举,那徐韫哪里还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