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宫门快要关闭的时候,徐韫进了宫。
他央求母亲去求了准许,带着食盒进了宫。
宫规严备,只有他一个人进来。
夜里漆黑,红红的宫墙遮住了视线,越往里走,越觉得有些不安。
他跟在那侍从身後,来到了偏远的办事处。
他微微颔首,只他一个人走了进去。
还没等他推开门,就听到里面的对话。
他顿了顿,走到窗户旁边,看着里面是什麽情况。
里面的男人手边放着食盒,想来来了有一会儿。
屋内。
灯光昏暗,他的脸庞白皙细腻,夏衣紧紧裹着他的身子,红润的唇微微抿着,莫名让人口干舌燥。
他的身子微微贴近她,身上奇异的香味几乎无时无刻钻进她的鼻腔内。
她有些恍惚,喉结滑动了一下,眸光变得晦涩。
将眼前收入眼底的徐韫睁大眼睛,瞬间升腾的怒火几乎冲洗了理智,大脑空白一片,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杀了这个贱人。
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竟然。。。竟然在宫内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愤怒到极点,口腔内都能尝到自己的血。
他的手指颤抖着,连食盒都拿不稳,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想都没想,他推开门,直直往那贱人走过去,拉开他的身子,直接挥手扇了过去。
“你个贱人,狐狸精。”
他想要撕了这贱人的脸。
徐韫扯下他的头发,甚至划破了白越的脸,目露凶光。
白越挣扎着,被推倒在地上,头皮的刺痛和面上的刺痛让他红了眼睛,作势就要把人狠狠推开。
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反应过来的骆荀一把发疯的徐韫拉入怀中,牵制他的双手。
他挣扎着,如何也脱身不了。
骆荀一面露歉意,“抱歉,他情绪有些激动,你先走吧。”
见那贱人捂脸离开,他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推着她,眼睛猩红,蓄满了眼泪,“说什麽只要我一个人,你说什麽我信什麽,可现在呢?就差没脱衣服亲在一起了,怎麽不摆个床。”
“你骗我,你都是骗我的。”
她眉心突然跳了一下,浑身有些疲倦。
她耐着性子想要解除他脑子里的误会,可怀中的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骆荀一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人束缚住抱在怀里,以免他乱跑。
见他终于停歇下来,她才缓缓开口,“阿绵,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只是来送点东西而已。”
他一下被点起火,什麽只是来送点东西,送谁不好偏偏来送她。
徐韫正想闹,见着她眉眼的疲倦和不愿多说的态度,心中的委屈越发浓厚。
“我先带你去休息。”
她把人抱起来,也没管那烛火,去了备好的房间歇息。
他心里揣着气,有气发不成,眼泪一味的流下来,气得现在就去找那贱人麻烦。
他被抱着,擡眸见妻主睡过去,更是生气。
她还睡得着。
她跟别的男人厮混被他发现,还放宽心在他身边睡,也不怕他半夜起来杀了她。
徐韫越想越气,浑身发抖,张嘴就咬住她的锁骨,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打湿她的衣襟。
像是想到什麽,他又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没有闻到什麽别的香味,又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处。
直到凌晨,他才受不住睡了过去,手还紧紧攥住她的衣裳。
临近午时,他才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