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亲住,他下意识张唇,漂亮的眼睛被迫眯了一下,轻声的呜咽从口中溢散出来。
……
还没等到回家的机会,徐韫先是随妻主进宫了。
圣上大喜,宴请群臣。
正值午时,宫内的侍从来来往往。
骆荀跟在圣上身後,见圣上突然停下来,她顿住,也停了下来。
宴会快开始了。
骆荀一有些疑惑。
眼前的人比自己矮半个头,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稚气。
“老师认为费直如何?”
骆荀一默了一下,不知道圣上想做什麽。
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俊秀清贵的老师,“老师会苦恼徐国公吗?”
“老师曾说天不为人之恶寒也辍冬,地不为人之恶险也辍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也辍行。我是帝王已经名副其实。”
骆荀一目着脸,所以呢?要杀谁?
自从第一次被召见,她以资历尚浅拒绝官位,圣上转而却提出虽未有名可有实,一口一个老师叫起来。
翰林那麽多有学问的人,骆荀一不知道她想做什麽。
“宴会快开始了,圣上该过去了。”她避而不谈。
她像是觉得无趣,转身继续往前走。
进入宴席,骆荀一寻着徐韫的身影。
徐韫还没有入席,站在桥边寻找那贱人的身影。
听到圣上入席的消息,他下意识去看皇帝是谁。
他怔怔地盯着出现的圣上,瞬间睁大了眼睛。
他害怕似地後退几步,脑子胀痛起来,呼吸沉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
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丶脊背不断渗出,几乎要浸湿衣衫。
他呼吸都放慢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是她。
是她杀了自己。
上辈子被杀的惧怕和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妻主呢?
他要去找妻主。
他几乎被吓得脚步不稳,匆匆後退了几步,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拌了一脚,猛得摔进了湖里。
湖深,这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他挣扎着,还未退去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吞噬。
还没挣扎多久,他很快就陷了下去。
尖叫声很快响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一炷香後。
从湖里出来的骆荀一抱着怀中浑身湿透的人,拿外衫包裹住他,扫了一眼四周。
怀中的人剧烈喘息着,扒着她的衣裳,很快又昏过去。
她沉着脸,匆匆把人抱起来去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