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後望着有些唠叨的夫君,心里暖乎乎的。
他是青丘帝君,素来威严少言,可是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有时候话多的让她都觉得有些絮叨。
他们是老夫老妻了,不消说生育了四子一女,就连孙女都已承继女君之位了。
可是他对她,数十万年如一日的呵护着丶疼爱着。
这份爱,这个家,这样一个足够深情可共白首的男人,真是让她觉得无比的幸福。
狐後接过夫君手里的汤汁,自己缓缓喝下後道:“再给小五熬一碗吧。这还是墨渊给小五炼制的呢。小五身子也弱,这战事又久,她也是疲惫的很,可别累病了。”
“嗯,好。我这就去。熬好了立马给她送去。”狐帝对妻子的话很是听从。
“哎~”狐後喊住已迈步到门口的夫君,提醒道:“那个,你去给小五送元胶时,先看看有没有仙障,别贸然进去啊……”
“知道,知道,我不傻,呵呵……”狐帝摆了摆手,笑着出了营帐。
一炷香後,主帅大帐中,相拥小憩的二人,将将醒来坐起,正待要穿衣下榻,却见一个被施了法术的木托盘,悄悄穿过了示警仙障,自空中徐徐飞来。
木托盘飞近了,墨渊擡手接住,定睛一瞧,是一碗熬好的温热的若贡元胶。
墨渊笑道:“浅儿,你阿爹给你的,来,我喂你喝吧。”
“你怎知是我阿爹送来的啊?”白浅好奇了。
“呵呵,当年,你阿爹在父神手下学艺时,这仙障法术他学的尤其精通。我方才设置了示警仙障,只怕这世上除了你阿爹,没有人能够穿过我这仙障而不被示警啊!”墨渊笑着给她解释道。
“啊,我阿爹真的这麽厉害啊!我阿娘真幸福!”白浅脸上一片崇拜和艳羡之色。
墨渊剑眉一蹙,长臂一勾,将这小女子又搂进了怀里,他磨蹭着她的发顶,轻咬了牙问道:“你夫君不厉害吗?让浅儿你不幸福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渊,你咬我……”白浅惊呼。
墨渊一擡手,用法术将木托盘定在了半空中,径直推倒了她,张嘴就咬住了她饱满上的粉红樱桃。
在她不断的娇吟和惊呼中,他轻轻重重地尽情舔吸啃咬了一番,直弄的两个人都有些气喘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而她的雪峰之上,满满的深红浅红的痕迹,像极了一片片美丽的桃花花瓣。
他压住她,用修长的手指搔了搔她的脸颊,满意道:“浅儿秀色可餐,委实好吃的很!”
“还酸疼着呢……”她轻轻推了推他,红了脸道。
“那……”他爱恋地吻了吻她,道,“那我们起来把元胶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墨渊坐起身来,将白浅揽坐在他怀里,给她拉过布衾盖住雪胸及下,又调整了一下二人的坐姿,用双臂圈住她,让她光嫩的後背倚靠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腾了双手,向空中点了一下,让木托盘徐徐靠近,然後便端起小碗,一勺一勺地喂起怀中的人儿来。
白浅眯了一双水眸,心满意足地喝着清甜的元胶,不禁奇道:“渊,今日这碗元胶,怎麽这样好喝啊?这是我喝过的味道最好的一碗了!”
“傻丫头,因为是你夫君我在喂你喝!好喝就多喝点,以後还有!”墨渊的笑容里宠溺无边。
“你也喝啊,补一补。”白浅推了推汤勺。
“好。补足了再咬你!”墨渊邪气一笑。
“啊?不要吧……”
“哈哈……”
布衾之外,女子香肩半露,男子宽肩毕现,依偎细语,浓情蜜意。
“浅儿,待此战结束,我们便即刻大婚吧,然後我们也出去云游,像你阿爹阿娘一样,我要带你看遍万里山河!”
“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便高兴!去哪儿都高兴!我爱你,墨渊!”
“我爱你,我的浅儿……”
今宵绝胜,有人与共,一帐之内,天地无限。
与共,便是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分开。
即便战争,即便和平,即便患难,即便老去。
无论生死,无论甘苦,无论悲欢,无论休戚。
只要爱着,便是要如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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