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捏着她的那枚婚戒说:“我也会用条项链串起来吧。”
她垂下头,白皙的双颊飞上两朵红晕。
“我是因为开心才会戴。”
男人望着她,眸心微动,万千感慨化作一个吻。
他吻得很温柔,就像他这个人,她像是沐浴春风,又像是置身温泉。
忽地,小腹一阵闷痛传来,秦绵倍感不妙。
“我好像……”
她摸着肚子,陶柏庭低低笑出声来。
“快去洗手间,我给你煮红糖姜茶。”
***
人类的悲喜并不互通。
某饭店包房,董时沫化身待宰羔羊,在心里给凌璟祖上八辈烧香,保佑她此趟平安。
一番催人泪下的‘误会大戏’唱完,凌璟低声轻笑。
“自恋?傲娇?长脑子只为显高?”
“啊不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您自信帅气有个性!”
凌璟掀起眼皮看她:“董时沫,你糊弄鬼呢?”
董时沫鼻子一酸,这回是真哭,确实挺对不住他的。
凌璟一见她哭就心烦,他又没欺负她!
“哭什麽?我怎麽着你了?”
董时沫抽了抽鼻子,声音带了哭腔:“对不起~”
凌璟心尖一颤,他见惯了这女人虎的样子,突然之间软成了猫,还真有点不习惯。
那双红红的大眼睛望着他,就跟会发电似的!
一张嘴,语气软了些:“我会从轻发落。”
董时沫“啊”了一声:“真,真的假的?”
凌璟皱眉反问:“不然呢?”
他又不打女人!
“顾导的饭局改在周末了。”
“啊?”
“啊什麽啊?我说给你介绍就一定会给你介绍!”
董时沫千恩万谢,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伺候这条大腿!
***
董时沫当晚没空搭理秦绵,第二天,秦绵把两个好友约出来吃饭,老实交代结婚经过。
董时沫:“一个包,这事儿没完。”
裴朗:“一双鞋,惩罚再议。”
秦绵缩成鹌鹑:“是是是,您二老说的都对。”
两人一番训斥,活像爹妈教育不听话的崽。
裴朗问:“那你们不打算公开?”
秦绵回:“暂时不公开,他是教授,我是学生,虽然没有直接师生关系,但总归有风言风语。”
还有一点,她总觉得陶柏庭不简单,知道的人越少麻烦就越少。
董时沫突然轻咳一声:“那个,你的室友……就是陶教授?”
秦绵心里一个咯噔:“……对。”
董时沫的一颗心跌进谷底,小脑瘫痪?该挂号?传销头子?
“秦绵,本小姐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