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模糊了您的生物属性!”
“真的对不起!”
陶柏庭表情受伤,语气和缓道:“为师第一次受到这麽大的侮辱。”
秦绵恳切安慰:“人生重在经历!”
“嗯?”
“不是!”
秦绵深深呼出一口气。
“其实,其我本来是想用一种……”
她的双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大大的圆:“更加高大威武的野兽形容您。”
“但什麽狼啊,狮子啊……多吓人啊!”
小姑娘满嘴跑火车,最後总结。
“貌似狗,最合适……”
说得句句在理,可是又那麽欠收拾。
陶柏庭气极想笑。
想狠狠收拾。
让她哭。
陶柏庭认命似的摇了摇头,微微叹口气。
“给为师上药。”
秦绵露出喜色,服了服身子:“嗻!”
她上前两步,盯着男人的衬衫扣子,约有两三秒後,轻声试探。
“我解?”
陶柏庭淡淡一笑:“我一只手解不开。”
……有道理。
秦绵擡手触碰男人的脖颈。
小姑娘的指尖凉凉的,脸色与手指的温度构成反比例函数。
随着扣子逐渐往下被解开,秦绵不自觉地挪开视线。
但她佯装无意瞥了一眼。
腹肌!
陶柏庭虽然三十岁,但身材维持得很好。
晨跑一小时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家里的阳台也放着健身器材。
陶柏庭敏锐抓住那一眼,一脸坦然。
“想看就看,不给你看给谁看?”
噗——
怎麽能说出来呢?她是个女孩子啊!
秦绵嘿嘿笑了两声,以示羞涩。
接着,目光全方位扫荡。
只是这一次,她看到了小腹下侧,赫然列着一道长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