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的目光淡淡掠过她脸上,轻轻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礼貌浅笑。
“嫂子。”
阮归霞见大事不妙,替儿子找补。
“海绵宝宝,他就这性格,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你别介意哈!”
秦绵连忙摇头:“不会的!”
饭桌上,陶柏庭大展语言艺术,实力演绎什麽叫社交牛逼,阮归霞努力绷住,就怕笑出鱼尾纹。
再看看她黑无煞似的儿子,就这棺材板的脸和不会动的嘴,他不光棍谁光棍?
吃完饭,阮归霞又拉着秦绵去果园里摘水果,扬言吃完了再来。
回家路上,秦绵笑道:“霞姐姐真可爱。”
陶柏庭回:“团宠。”
“那傅津怎麽会是那个性格?”
陶柏庭解释:“他比较像傅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而且傅津小时候的教育比较严苛,夫妻俩生他就是为了继承家业的。”
秦绵一本正经总结:“工具人。”
陶柏庭低声失笑,谁说霞姐姐可爱,明明是他老婆最可爱!
晚上,陶柏庭洗完澡,靠在床边看书,秦绵穿着浴袍走进来。
她坐到床边,垂着脸,双手搅动。
不对劲,没有直接穿睡衣。
窗外是星光朦胧的夜色,圆月向世间投下皎洁。
陶柏庭放下书,轻吻她的唇角。
“穿了什麽?”
“就,衣服……”
一阵窸窣作响後,陶柏庭擡起她的下巴。
“怎麽会想起来穿这个?”
“我来的时候,小暖把那些都给我了。”
陶柏庭的心热热的,他从没想过让她穿这些,担心她会忆起照片。
他喉结微动,在白皙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今天要是哭了,那是你自找的。”
秦绵伸出右手,逐渐收拢用力,回视着他。
“我今天特别想哭。”
陶柏庭看着她的手,眸中划过一丝狠,欠收拾。
***
第二天晚上,苏睿组了一个局,想让秦绵认识一下乔一络。
陶柏庭告诉秦绵,乔一络的爷爷是军界大拇指。
秦绵惊讶:“这种家庭,也愿意孩子当演员。”
陶柏庭说:“乔鹤年就一个儿子,到她这辈就一个孙女,想干什麽家里人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