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绵接到秦沛的电话。
“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那天见过面後,秦绵便没再和秦家人联系。
只有秦沛主动找她,她才能掌握主动权。
陶柏庭坏笑提议:“我们年三十晚上回秦家。”
秦绵迟疑:“这边……”
陶柏庭扬眉:“回秦家是吃饭的吗?”
秦绵笑道:“那这份新年礼物也太……”
“就得让他们刻骨铭心。”
陶柏庭把秦绵拉进阳光花房,冬日虽寒,暖阳盛烈。
天是蓝的,像一块刚用泉水洗净的玻璃,云被风卷起,留下扯丝拽缕的痕迹。
对于跳舞的人来说,单腿过头顶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时,门锁传来被拉动的声音。
陶妈妈:“这谁把花房锁了?”
燕姨:“晴晴,去把钥匙拿来。”
躲进衣柜。
很快,花房门被推开,秦绵瞬间紧张。
“夫人,这个好像是少夫人的茶杯。”
过了十几秒,燕姨出声:“我们先出去吧。”
……
傍晚,陶柏庭带着秦绵回到别墅。
陶柏暖问:“你们一下午去哪儿了?手机也不带,还想找你们打麻将呢!”
陶柏庭面不改色道:“在花园里逛逛。”
“啊?我也去花园了啊!”陶柏暖又看向秦绵,“嫂子,你怎麽脸那麽红。”
秦绵恨不得钻进地洞:“我……”
燕姨端了两杯姜茶过来:“估计是受凉了,虽然外面中午暖和,但到底是冬天,喝点姜茶驱驱寒。”
陶柏暖撇嘴撒娇:“燕姨,你好偏心,我中午也在外面了!”
陶柏康把姐姐拉走了,小声嘀咕:“大嫂中午出去的时候,脖子上可没小草莓。”
“啊?”
秦绵回到卧室照镜子,看着那块印记。
陶柏庭从背後搂住她:“我一时没忍住。”
她一紧张,他差点完犊子。
吃完晚饭,陶柏庭来到书房和父母谈话,声称年三十去秦家吃年夜饭。
陶父说:“最近秦沛一直找我,但都被我拒绝了。”
陶柏庭:“我问了苏睿,正常的商业合作没关系,我会跟秦沛谈,但我不能白合作。”
陶妈妈:“想干什麽就去干!我儿媳妇还能被人欺负?”
提到‘欺负’,陶妈妈想到什麽,陶柏庭走後,陶妈妈大骂儿子畜生。
“到底是在国外长大的,花房居然也……万一被发现了怎麽办?”
陶父坦然说:“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阳台吗?还说你儿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