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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慈受惊回头,“你丶你怎麽就出来了。”
也洗得太快了吧!
陆淮京轻笑:“洗好了自然就出来了,难不成我还要在里面过夜?”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她。
他穿的是系带那种浴袍,还是黑色的,领口呈现一个深V,松松散散间,胸肌的轮廓和锁骨若隐若现。
顾慈咕咚咽了口口水,觉得喉咙好干,身体好热。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她发现心跳的频率比没喝酒之前还要快。
呜呜呜,借酒浇愁,其实,愁更愁!
眼看男人离她越来越近,顾慈心慌的左右看一下後,慌不择路的自己扑床上,卷过被褥躲在里面。
须臾,她察觉床边在往下塌陷,随即一道愉悦沙哑的笑穿进耳膜:“很自觉,阿慈真乖。”
慢半拍反应过来自投罗网的顾慈:“……”
她羞恼的咬咬牙,掀开被褥,又想从床的另一边跑走,然而,这无疑是更加自投罗网,一只有力的手臂卷住她细腰,轻松将她拉回去,压在床上。
顾慈头晕目眩一会儿,视线慢慢变得清明,猝不及防之下,撞进男人深邃如海的暗眸里,她第一次见到欲望如此直白明显的陆淮京,褪去白天的禁欲斯文,这一刻的他,脱下所有僞装,暴露出狩猎的野性。
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却是:“阿慈,我想要你。”
第20章
顾慈喝了酒,到後面,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彻底的醉了,整个人仿佛飘在云间,双腿悬空着,找不到落地的真实感。
不过好热,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比蒸桑拿还难受。
她无助的推搡一下,触到滚烫的一片肌肤,她忽然有点反应过来为什麽热……
她後面又哭了,但身上的人好坏,连哭都不给她哭,全部被他吞进喉咙里。
後半夜怎麽睡着的,顾慈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翌日醒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刺目的光线穿透薄纱窗帘进来,她不舒服的蹙了蹙眉,下意识转头,躲开阳光,掌心下,有点硬邦邦的肌肤传至神经,她眉宇蹙得更深。
直到一只大掌扣住她的手腕,暗哑的音色轻轻飘落:“阿慈,醒了?”
顾慈眼皮下的瞳仁眨了眨,像是经过很大的努力,眼帘终于啓开一点点,她呆呆的看着陆淮京,不说话,也不错开。
陆淮京低声一笑,宠溺的揉了下她细软的头发:“还醉着呢?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昨晚他亲她的时候就知道她喝酒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酒味,後来回头看了下吧台才知道她趁着自己洗澡时喝了酒,只是不知道喝了多少。
後半夜的时候,他以为是他把她欺负晕,结果是这小姑娘睡着了,当时他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又难受,又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