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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顾慈到外面去荡秋千,两只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蹬着地面,实在有些想念某人,她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四叔,你现在还很忙吗?吃晚饭了没?】
那边隔了几分钟回复:【吃了的,在开跨国会议。】
呀,果然好忙,顾慈不敢打扰他了,【OK,你忙。】
他这次回得快:【有什麽事吗?你尽管说,我不至于忙到没时间和你聊天。】
【没有,我就是问问你吃饭没。】
【你吃好了吧?】
【嗯嗯,吃好了的。】
【那在家里好好休息,我今晚估计要十点过回来。】
【嗯嗯,知道了四叔,你注意休息哦,别太累了。】
【放心,太太若是想我了,我随时都可以。】
顾慈:“……”
她就不该想他!
哼!
四叔不仅是醋缸,还是个永动机!
顾慈脸臊的丢开手机,不和他聊了,自己独自玩了会儿秋千,跑回楼上的画室画画。
家里单独给她腾出一间屋子做画室,相当于她也有自己的书房了,里面有台式电脑,有画架,有顔料柜等等。
顾慈把上周在操场上拍的陆淮京翻出来,搁到画架一旁,拿起炭笔快速勾勒框架。
照片里面,陆淮京单手插兜站在单杠下,身影修挺,侧顔朦胧,远处的灯光打过来,在他周身镀上金色线条,衬得他整个人有一种慵懒的清贵。
那天拍完这张,她就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正好画出来,好好的保存。
顾慈最拿手素描画,她也很喜欢画素描,她觉得黑白色很有韵味,也更写实,画好後,那种氛围感浑然天成。
每次画画,顾慈都会很投入,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层,又慢慢飘出来。
院子里,陆淮京的宾利停在门口,他开门下车,程亮的皮鞋踱进玄关,保姆李姨笑着和他打招呼。
陆淮京换好拖鞋问:“阿慈呢?”
李姨指了下楼上:“太太吃完饭不久就一直在画室画画。”
“还在画?”陆淮京看了眼左腕手表,十点半多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