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就是老公,不是暗号。
呵呵,老公,他们心里惊涛骇浪,这个称呼和闻先生搭吗?
上次,多少年前来着,有个三流女明星在某次宴会上,想借机炒作,故意叫了闻屿舟一声“老公”,然後……呃,没有然後。
女明星从此查无此人。
他们刚刚以为他是和闻家某位长辈报备,但会议室收音太好了,真不是他们偷听。
会议室里每个人机械僵硬,只有眼珠子抡圆了转。
表面风平浪静,落发可闻。
实际山呼海啸,巨浪卷石。
闻屿舟转过身,逡巡了一圈,衆人立刻假装继续讨论已经有结论的议题,只是都忍不住偷瞄老板脸上还没收起的甜蜜。
惊天大瓜一秒确定——老板有女人。
闻屿舟平时冷漠疏离,不近女色,呃男色也不好,远如云端的谪仙,私下竟有女人和他撒娇。
他还乐在其中。
这时,还没人认为闻屿舟已婚。
有些情侣谈恋爱时就会“老公”“老婆”的叫,但也好好磕呀。
能不能吃到老板的瓜?
闻屿舟转身的瞬间收起手机,略微擡眸,睨了眼旁边职业装的金秘书。
战绩可查,从未出错,24小时待命,年薪百万的钢铁女魔头高级秘书,险些遭受职业生涯最大挑战。
不过她是专业的。
半秒就恢复工作状态,“闻先生,私人飞机已经待命,数据会在我们落地之前传送过来。”
闻屿舟一贯的波澜不惊,微微点头。
金秘书说完,转身扫了眼在场高层,这里每个人都身价过亿,但每个人都接收到金秘书眼里的寒意。
保密?……都是道上的,规矩都懂,不劳灭口。
简初雪挂了电话,刚要点开今早没来得及看的短信,开门就看到鼻青脸肿的黄莺。
“出什麽事了?”
赵艺玮双手叉腰,一副河东狮吼模样。
两人吵架了?
寝室里她们三个偶尔会有龃龉,但没动过手啊。
黄莺这个样子,像是被人扯着头发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你回来的正好,起诉,必须起诉,都踏马渣男贱女去死,”赵艺玮没头没脑地骂,“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简初雪放下手机和包,“说清楚,什麽事?”
她看着黄莺,脸上青一道红一道,像是巴掌印,还有明显抓痕,已经上过药,不过她的眼泪又把药冲的一道一道的,头发也薅掉了一坨,头皮冒着血珠。
赵艺玮大马金刀坐椅子上,“我昨晚真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我就应该和你一起去,不对,我们就应该直接起诉。”
“谁打的,这麽严重?这种情况必须报警。”
黄莺双眼无神,像是听不见两人说话。
赵艺玮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大意是今早凌晨,黄莺得知她前男友和他刚相亲的现女友去了他们之前一起购买的公寓,然後杀了过去,被狗男女打了。
简初雪不可置信,确定是她昨晚和闻屿舟去的公寓,猛地想起今早电梯里听到的话。
当时听的没头没尾,现在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男的的前女友”就是黄莺。
而昨晚,她没听到。
简初雪垂眸,心里有些内疚,要是她听到,呃……除非她知道挨打的是黄莺,否则,深更半夜估计不会出门。
闻屿舟更不会管。
“你当时给钱的时候有没有留下凭证?”赵艺玮小心翼翼的问。
黄莺闭上眼睛,眼泪扑簌簌流,微微摇头,“我取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