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证明自己的东西都不早点拿出来,非要到了这种时候才表现出来,不就是为了想看我们的笑话吗?”
“就是,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些。”
柏溪看着他们完全没有按照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说话,有些呆愣地看着这群人。
“你们……”
她眼神里的不敢置信实在是太强烈了,以至于让有些脸皮还没有那么厚的修士,惭愧地低下了头。
夏浣娇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拍了拍柏溪的肩膀,开口说了句:“看见了吧,为这些人感到难过,本就是不值得。”
柏溪点点头。
她们的对话并没有背着这些人,以至于听见了这些声音后,那些修士的脸色显得尤为难看。
这更加坐实了他们得理不饶人的特质,但谁在乎他们的想法呢?
反正剑宗的人不在。
他们面面相觑,随后拂袖而去,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宗门的比试还在继续。
许多人在剑修的追击下节节败退,尤其狼狈。
甚至有些修士觉得自己狼狈的过头,不服气的站在赛场上,指着剑修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群人未免也太过分了,不过是说了你们师妹几句便如此得理不饶人。”
被他骂的剑修一脸茫然。
啊?
什么师妹?
谁骂谁?
也许是他脸上的无辜让倒在地上的修士,怒火烧了理智。
张口就准备把柏溪的事说出来,却未曾想旁边合欢派的人出手了。
从天而降一条粉色的绸带,一下子捂住了这位修士的嘴。
二楼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隐约地带着几分警告。
“这位哥哥还请谨言慎行,莫要什么东西都张口便来,难不成刚刚的教训还没让你们长记性吗?”
此话一出,那位修士脸上挂着讪讪的神情,倒是压下了心中想要说出来的话,随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下去。
反而是他的师尊发现了几分不同,主动转头去问,剑宗掌门。
谁知夏浣娇瞥了一眼,声音里罕见的带了几分冷嘲热讽。
“原来是你带出来的好徒儿呀。”
“能力不怎么样,你这爱管闲事,不分青红皂白的脾气倒是学了不少。”
来找夏浣娇的是玄天门的大长老。
说起来这位大长老也算是夏浣娇的熟人了。
玄天门和其他门派略显不同。
他们基本不用武器,而是用一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手段,来推测未知的命运。
在真枪实战中,他们肯定是吃亏的。
但玄天门的大长老一直都是奉行者,棍棒底下出强者的道理,所以一向会把自己的弟子往剑宗的门上送。
也不是为了想要偷学一两个手段,而是想要他们的弟子多挨打。
这样在弟子口出狂言得罪其他门派的时候,能在第一时间有肌肉记忆逃跑得更快。
剑宗一向都是强者的聚集地,所以把弟子送到这里准没错。
这一来二去,大长老和剑宗也熟悉了几分。
自然也是清楚这一向脾气不好的小掌门现在正发着脾气,路过的蚂蚁都要被她骂上两句。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看来这次他的弟子闯了个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