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臣,原来这十几年来你从始终都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失去,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和你在一起?”
“当年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是你告诉我,只要有一个人先离开,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证明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的婚礼我不会参加,厉少夫人的位置,我也不屑要。”
虞念知的轻柔的语气下是坚决的态度,她是个认死理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再更改。
来西北考古也好,离开厉时臣都好,每一个选择她都是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的,她不会后悔,就像明明知道厉时臣已经变心,但她从不后悔答应当初那个半跪在自己面前说我爱你的少年。
一切都是最好的选择,在一起是,分开也是。
只是厉时臣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神情闪过一丝慌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
“念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绵绵已经入狱了,之前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的,伯父伯母们也很担心。。。。。。”
“厉时臣,”
不待厉时臣解释清楚,虞念知冷漠打断:
“当初说要和我断绝关系的是他们,我虞念知和虞家已经没有半分关系,你若是想为他们解释什么,便请回吧。”
厉时臣有些懊恼,他没有那个意思,他也知道虞念知活在那种没有真心的家庭里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只会变本加厉的失去。
她已经绝望了。
就算忍让的再多,也没有人会看到她的付出,只是想到,厉时臣就觉得浑身冰冷,心脏刺痛。
但是这样的生活,虞念知过了十几年。
他怎么还有脸提起来。
眼睛干涩到生疼,这一路上想的许多道歉的话也变得哽咽不清,最终厉时臣只是沙哑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他太想念眼前心爱的人了,甚至不惜坐上几天的火车跑到这偏僻的地方只为见她一面,尽管虞念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但是只是意识到二人同处在一个空间内,他沉寂已久的心又重新蓬勃地跳动。
厉时臣想伸手牵起她的手,想说出口她离开之后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已经知道错了,哪怕是要他下跪求她原谅,他也可以二话不说照做。
只是刚刚准备触碰到虞念知,她却被一个男人拉到身后,男人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声音充满戒备:
“我记得今天老师好像没有邀请谁来做客,该说的说完了,便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