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按住了暴怒的虞父:
“你也不要这样说她了,毕竟这也是我们的不对,实在不行我们就厚着脸皮去求一下厉家,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二人都一起上清华读书。。。。。。”
那些伤人的话如同一把匕首直接刺进她的心脏,疼的她浑身颤抖。
“爸妈,你们别这么说姐姐了,这本来就是她的位置,虽然老师说我也有那个能力上清华大学,但是姐姐好像不是很愿意,你们不要再逼她了,我看着心里也难受。。。。。。“
江绵绵擦了擦眼泪,刚好露出左手手腕上的那只闪闪发光的手表。
虞念知盯着她手上的手表脸色惨白,藏在桌子地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的疼痛也比不上心里的半分。
那只手表是她和厉时臣确定关系的时候,她用攒了好几年的钱买下来的。
知道他戴不习惯便宜的东西,一天打几份工只为能给他买一只几千块的手表,想不到厉时臣竟然如此偏爱江绵绵,竟然将手表送给对方。
察觉到虞念知痛心的视线,江绵绵将手缩回去,用袖子盖住手表:
“姐姐,你别怪时臣哥,是我说喜欢这只手表他才送给我的,你若是不愿他随便送人我便还给你。”
话音刚落,她想摘掉手腕上的手表却被虞母一下子拦住。
“这是时臣送给你的东西,又不是她送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你以后想要什么就和爸妈开口,正好准备去清华读书,待会爸妈就去银行取点钱出来,不够用就再跟爸妈说。”
虞家父母连忙哄着她,承诺一定会让她读上清华,到时候再给她添置些她喜欢的新奇玩意,江绵绵的眼泪这才止住。
“姐姐,我不是故意想要抢走你的东西的,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虞父冷哼一声,饭也不吃了,拉着江绵绵回书房就要商讨如何帮她风光打扮酒席的事情。
虞母脸色也有点难看,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最近家里手头有点紧,但你放心,绵绵有的你也会有。”
独留虞念知一人坐在饭桌前,眼眶的眼泪溢出,她低着头任凭眼泪跟短线般落下打湿身前的布料。
才刚刚入秋,她的内心却无比冰冷。
江绵绵有的她也会有?
每次她都相信父母这句承诺,只是他们始终都没兑现过,如今她也不再抱有奢望,只当是玩笑话听听罢了。
这个没有人爱她的家,就算离开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