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泠雪咬住郁青鸾的耳根,一点点的斯磨,顺势向下,shun。xi脖颈,以唇作指,抚摸脖颈鼓动的血管。
亲吻不能,那tian。shi呢?
玉泠雪甘愿低头,甘愿臣服。嚅shi的吻一个个粘腻的爆开,shui声蒙得郁青鸾耳膜发痛。
她终于受不住。身心的奋激快让她发狂。
高傲又自卑的小狼被猎物激红了眼。
郁青鸾反手掐住玉泠雪的放肆,一把将她按回该去的位置,俯身倾倒在她之上,于暗夜里睁开她身为捕食者嗜血的眼,幽幽的,想要品尝玉泠雪的恐惧。
她重回上位者的高椅,两下遏制住玉泠雪的反kang,彻底将她困于阴影中。
“这可是你说的。”还要装成无辜者,受害者,好似她才是被迫害的那一个。
玉泠雪捧住她的脸,没有一点不适。“是,是我说的。”
她只会无条件顺从郁青鸾。
在郁青鸾的齿落在皮肤上之前,玉泠雪却又tiao。dou一句。
“不也是你想要的?”很轻的气音。
郁青鸾的撕咬落下,玉泠雪从容卷上她的发梢。
“呵。”她要玉泠雪不再冷静,她要玉泠雪失控,变得和她一样狼狈。
“花言巧语。”不。她一定要玉泠雪比她更狼狈,更难堪。
她要玉泠雪哭的时候笑给她看,她要玉泠雪想笑的时候笑不出来。
她要看这个永远不会陷入困境的高岭之花被她拉入漆黑肮脏的淤泥。
她要欣赏玉泠雪惶恐不安的表情,成为她唯一的梦魇。
“那就花言巧语吧……”玉泠雪咬紧牙关承受这份恨意。
“骗到你了吗?”她会用行动告诉郁青鸾,其实爱也好恨也罢。施加在她身上的疼痛也好暧昧也罢。
于她而言,都没有区别。
只要来自郁青鸾。
她都甘之如饴。
郁青鸾回以她超出界限的狂风暴雨。
……
玉泠雪当真受了点伤。
她在一旁慢吞吞的处理,眉眼不带颤动,好像根本不痛。
郁青鸾看了眼时间,竟过去五个小时了。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白日的光。
两位罪人在黑暗里完成她们的赎罪,却只得到了更重的审判。
这是放纵的後果。
郁青鸾回过头看向玉泠雪的伤,放空的眼终于有了些波动。
“疼吗?”好似关心。
玉泠雪仰起头,看见居高临下的郁青鸾,对她露出满是恶意的笑。“疼就对了。”
玉泠雪不禁轻哂。
“好。”郁青鸾想要什麽,她就给什麽。
她说过什麽都好。
心思没有得逞,郁青鸾像个恶作剧失败的顽童,眼中流露一丝迷茫。
到底要怎样,她才能失态?
刚刚的腥风血雨算失态吗?
可郁青鸾不满足。
不满足,还因此欢喜。
她好像一心一意的爱着玉泠雪的shen。ti,每每接触,不论好坏悲喜,都会得到心灵的舒畅。
这不对。
郁青鸾站起来。她不想重新喜欢玉泠雪,不想再次爱上这个曾经冷冷抛弃她的人。
她是该恨她的,不该有畅快,抑或是欢喜。
她该走了。郁青鸾在玉泠雪的注视下,拿起了包。
“你,你要走?”玉泠雪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