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想我的?
周霖远越想越生气,脚下狠狠用力,狂踩了靳晏礼的皮鞋好几脚,才觉得解气。
靳晏礼连眉都没皱一下,一脸宠溺的揽住周霖远的腰,“你看,我没和云砚串通吧!”说着还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他知道周霖远最怕痒。
果然刚才还气急败坏地周霖远,立刻一边躲一边笑骂道:“混蛋,痒!”
“哈哈哈……放开我。”
霍云砚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他们笑闹。
等到周霖远出去,靳晏礼举起酒杯示意,“谢了兄弟。”
霍云砚喝了口酒,轻笑一声,“霖远哪是你这老狐狸的对手,又得逞了?”
靳晏礼苦笑着摇了摇头,比起平日里笑意不达眼底的表情,多了一丝真诚,“没办法,太熟了。”
“而且他还直,我只能温水煮青蛙,循序渐进了。”
谁能想到,心思深沉,人称笑面虎的靳大律,也有搞不定的人,霍云砚揶揄道:“小心周叔知道了,给你腿打断。”
他口中的周叔,就是周霖远的爷爷,也是周家的大家长,霍云砚辈分大,和他们父辈同辈,但是因为三人岁数差不多,所以从少年时期就玩到了一起。
靳晏礼回以一个得意的笑,“真到那一天,不还有你呢吗?”
“周爷爷看你面子上,说什麽也会放我一马。”
话音落,他笑眯眯地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到霍云砚面前,“上次的绑架案,你猜的没错,幕後黑手果然是江家。”
“看来被温寻划伤的绑匪,可能不是不治身亡,而是被杀人灭口了。”
霍云砚拿出文件袋里的东西,正是江予羡的助理和两个绑匪秘密交谈的照片,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目光阴骘冷厉,“竟敢招惹我的人?”
“看来北城,他们江家是待腻歪了。”
靳晏礼摇晃着酒杯,轻笑道:“估计江家怎麽也不会想到,温寻一个被家族抛弃,寄住在霍家,无依无靠的孤儿,竟会是我们霍总的心尖宠。”
霍云砚扬了扬手中资料,起身要走,“谢了。”
靳晏礼摆摆手,“客气。”
当年靳家陷入财政危机,要不是霍云砚出手拉一把,估计早湮没在商场的倾轧中,销声匿迹了。
而且他的律所,还代理着霍氏集团所有的法律事务。
周霖远抱着一堆吃的回来,结果整个包厢内只剩靳晏礼一人,满脸疑惑的问道:“云砚呢?”
靳晏礼掩藏在镜片後,幽深的眸子里印着几分笑意,“他呀,现在可是做饭丶洗碗丶暖床丶挣钱样样来的二十四孝好男人。”
周霖远幽声叹道:“我还没和他好好喝一杯呢。”
靳晏礼将他怀里的吃的拿下来,镜片後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好了,夜深了,我们也该走了。”
周霖远顿时想到了什麽,抱着沙发椅背说什麽也不肯走,“我还没喝够呢,我不走。”
靳晏礼轻挑眉梢,“你想耍赖?”
周霖远眼神闪了闪,“我什麽时候说要耍赖了?”
他只是想将他灌醉了,到时候他自己忘了这件事,可就不能怪他了。
可是顶着靳晏礼似笑非笑地眼神,周霖远支吾道:“我……我只是还没喝好而已。”
靳晏礼歪头笑,一眼看穿周霖远拙劣的演技,然後趁他不注意,将他整个人扛在肩上,还擡手拍了下他挺翘的屁股,“好,那去你家喝。”
这一晚,周霖远穿着小猫咪的蕾丝装,做尽羞耻的造型,他这才知道,什麽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天,温寻还在睡梦中,就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他慵懒地翻了个身,紧接着身後贴上来一具高大滚烫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