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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真是想摆脱都摆脱不掉(第1页)

第20章真是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从诊所出来,此时正值上下班高峰期,街上车水马龙,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而堵得水泄不通。

楼听月站在诊所的屋檐下都察觉到雨丝随风飘了进来。

这个状况估摸着打车都要等许久,不打车走去地铁站大概率会被雨淋湿。

楼听月抉择了一番,还是撑着伞拐了个弯,往地铁站走去。

降雨急促到雨滴几乎不间断地落在伞面,将伞面砸得砰砰响,重得要用力握紧伞柄,不然根本无法抵御大雨。

尽管如此,到地铁站内,身上还是湿了大半,尤其是双腿,裤子是纯黑的所以看不出水渍,但其实下半截裤子已经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站内的冷气再一吹,还有几分冷意。

手中的伞是走之前林觉借给她的,下次来还得记得带来还。

下雨天进站的人更多,安检门前都排起了长队。

心不在焉地坐在座椅上想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坐过了几站,楼听月赶忙在下一站下车,跑到对面往回坐。

一般来说,短时间内不应该重复同样的错误,偏偏楼听月又一次错过该下车的站点,在地铁站里来来回回折腾,终于成功在正确的地方下了车。

蹚着雨回到家,在地铁上才干透的衣服又湿了,楼听月干脆找了干净的睡衣,进了浴室去洗澡。

热水一冲刷,缓解了大半的疲惫。

或许是受外面天气的影响,心里总感觉闷闷的,像是有什麽东西一直压着她,再严重些能将她压到喘不上气。

她心里很清楚地知道答案。

祁扶音……

三个字像魔咒一样,从最开始接触时就时常萦绕着她,在周围人的耳中,在自己的眼中。

虽然中间消失过几年,可现在又重新缠上了她。

真是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楼听月气得打了一下水柱。

在水下一动不动站了好一会儿,楼听月终于关了水,抹了抹满是水珠的脸,自嘲地笑了。

摆脱?

要是真想摆脱,她怎麽会任由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总是想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因私欲而做出的事情找到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必受到内心深处的谴责。

为此甚至坏到将这一切的根源归到祁扶音身上。

是祁扶音先和她说了话,是祁扶音给了她错误的感觉,是祁扶音明明消失了却还要出现在她面前。

这样的理由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

祁扶音又有什麽错呢?

她们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捆绑着谁,自然不存在哪一方是完全错误的,而另一方是永远的胜利者。

说到底还是她太过矫情又虚僞,还……懦弱。

楼听月长舒一口气,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随意地将头发吹了个半干,坐到沙发上。

外头的雨估计今晚也不会停。

都说雨声是很好的白噪音,但雷雨交加在楼听月听来就是单纯的噪声,听久了让人头疼。

楼听月又起身去将阳台门的窗帘拉上,妄想厚重的窗帘能阻隔一部分声音。

透过玻璃门,楼听月看见阳台上种的几盆花草和小葱,因为下午不在家,下雨了没能及时收回屋,现在已经被雨水浇得一塌糊涂,估计寿命就这一晚了。

在心里替它们默哀了几秒,楼听月唰的一声拉上窗帘。

空荡荡的屋子,楼听月站在客厅中央,如果不是外面在下着暴雨,産生了声音,这个家真会是死了一样的寂静。

没有一点生气的地方,同她这个人一样。

片刻後,楼听月开门下楼,推开了一楼的门。

按理说应该是比楼上更加死气沉沉的地方,楼听月却在屋里的躺椅上躺了下去,闭上眼,看起来不打算离开。

“有鬼吗?”楼听月突然开口。

自然不会有回应。

楼听月又道:“就当有了。”

说来荒唐,一个坚定的无神论主义者,居然妄想这里能存在鬼魂,好让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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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海城,《挑战吧》第二季录制现场。

海城地处北方,十二月份气温虽低,但胜在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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