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小镇後,夜君墨迅速安排好了马匹,扶着姜景宁骑上去。
姜景宁靠在夜君墨怀里,随着骏马奔驰,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他感觉舒服了许多。
就是骑马容易大腿疼。
最後姜景宁又提出了那个让人无语的要求。
“阿墨,你能不能背着我骑马?”
原本姜景宁只是说着玩的,没有当真。
可是有人当真了。
“好。”
宠溺的声音在姜景宁耳边响起,他错愕的回头看着夜君墨,
姜景宁赶紧解释:“我只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夜君墨莞尔一笑:“阿宁想要骑在我头上都没关系,别说背着你骑马了。”
姜景宁被他的话撩的红了脸,脸上都是压制不住的笑意。
马车里的夏时安简直羡慕死了,他也想让人背着骑马。
但也只能想想。
如今已是初秋,没了夏天的炎热,带着丝丝清凉。
姜景宁的这个愿望实现了。
被人背着骑马。
这感觉真好。
马:我被人骑就算了,你怎麽也被人骑?
马背上骑着一个人,那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
马儿疾驰,带起的疾风刮的衣袍猎猎作响。
天空中洒下一片金黄的阳光,宛如一层柔和的纱幔轻轻覆盖在两人和马匹的身上。
被扬起的阵阵尘土逐渐的落下,眼前的马儿已经跑远。
後面跟着的马车飞速的追赶,颠的夏时安都快散架了。
赶了三天的路,姜景宁就让夜君墨背了三天,姜景宁爬累了,就钻到夜君墨怀里,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姜景宁别提多自在了。
他觉得,骑马也挺好的,一点也不颠。
夏时安:我不好,我颠。
到了家门口,夜君墨抱着姜景宁下了马,抱着人进了府。
府里的下人看清是摄政王和小公子後,赶紧让人去通知姜昌明。
姜景宁被夜君墨抱到了房间,同他说了几句,就急匆匆的走了。
姜昌明回来时,就看到姜景宁躺在床上,悠闲自得。
想到他一声不响的就独自跑去江洲,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甚至还让土匪抓走了,就气的不行。
姜景宁看到老爹回来了,起身喊了一声“爹”,然後就看他面带怒气。
直觉告诉自己情况不妙,于是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跑。
姜昌明看到房间里正好有一根鸡毛掸子,抄起来就追了上去。
追了两步,看着姜景宁一瘸一拐的,顿时着急起来,也顾不上生气揍他了。
姜昌明喊住前面的人:“站住,我不打你,你的脚怎麽回事?”
姜景宁听了,回头一看,好家夥,手里拿着家夥事,他怎麽敢站住?
姜景宁脚趾还没好利索,一瘸一拐的跑不快,没一会就让姜昌明逮住了。
“你跑什麽,我问你,你的脚怎麽回事?”
姜景宁警惕的看着他爹手里的鸡毛掸子,回答道:“脚趾甲磕掉了,疼。”
姜昌明听了直皱眉,语气里含着不易察觉的担心:“怎麽这麽不小心?看了大夫了没?怎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