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景宁一副怂样,越发觉得有趣。
土匪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姜景宁精致的小脸,“瞧瞧这张脸,真精致,就是脸色蜡黄,还有这一脸麻子有点碍眼。”
大拇指用力的擦过姜景宁脸上的麻子,姜景宁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要是被他发现脸上的麻子是假的,这不得立马把自己吃了?
脸上的拇指擦过的地方,土匪头子总觉得有些……嗯……
花了?
再次用力的擦了擦,果然花了。
“呵呵呵,没想到小东西脸上的麻子是假的啊?来人,打盆水来。”
姜景宁心道,这下完了,後方城门即将失守,菊花即将不保。
土匪头子拿着打湿的毛巾用力的擦着那张精致小巧的脸。
“轻点,轻点,疼,嘶。”
门外的土匪两人互相使了个暧昧的眼神。
土匪甲:咱寨主可真勇猛。
土匪乙:可不是,听听那喊叫声,真好听。
房间里,姜景宁呕得要死,这人就不会轻点吗?这麽用力干嘛?
姜景宁气愤的喊着:“死变态,都叫你轻点了,你听不见啊?”
土匪头子轻笑,好听的声音传进姜景宁的耳朵:“轻点怎麽能行?”
好半晌後,才放开姜景宁,仔细的盯着那张脸看。
姜景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他擦烂了,火辣辣的疼。
土匪头子满脸可惜:“啧啧,这张脸可真俊,就是黑了点。”
这话姜景宁最是听不得,一听就炸:“你才黑,你最黑,你全身上下都黑。”
土匪头子气笑了:“你要不要看看,咱俩谁黑,”说着压着姜景宁到了铜镜前:“小东西,仔细看看。”
铜镜里映出两张好看的脸,一张白到透明,一个在另一张脸的衬托下,确实有点……黑。
姜景宁气的头顶冒烟,“你长的在白,心也是黑的,”又骂道:“黑肝黑肾黑心,你从里到外都黑。”
“我看你浑身上下就嘴最硬,到了晚上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硬不硬。”
说着松开姜景宁的脸,大步出了房间,临走前嘱咐门外的人:“把人看好了,中午就不用送饭进来了,饿着吧。”
姜景宁恨不得把那盆水泼在土匪头子身上,在给他几个大逼斗。
气的有些头晕,姜景宁蹦跶回床上,躺了下来,心里不断的咒骂。
歇了一会,姜景宁觉得不能就这麽坐以待毙,起身查看房间里有没有什麽能用的东西。
最後发现也就桌子腿床腿的边或许能将绳子磨断了。
说干就干,姜景宁坐在地上,将绳子在床腿上不停的磨。
磨了一会,姜景宁累的胳膊都酸了,歇了一会继续磨。
磨了好半天,绳子才磨断一半,姜景宁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两眼发花,肚子饿的咕咕叫。
昨天就早上吃了饭,然後一直到现在就没在吃过,原本就不经饿,这会更是饿的眼冒金星。
外面饿俩土匪见房间没有动静,进屋一看,就见人好好的坐在地上,无精打采。
“砰”,房门在此被关上,姜景宁忍着头晕,继续磨着绳子。
内心将那个土匪头子骂了千百遍,就连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