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族竟然是想和他交尾!
鲛人分化不同于人族,是分化成孕育子嗣的雌鲛还是雄鲛,一切都凭鲛人自己的心愿,比起人族成年之後是楔还是勼靠的是魂力,鲛族则不会有这些担心。
并且人族中分化成的勼珍贵娇弱,需要精细的养着,但鲛族中的雌鲛远远比勼耐受好很多,而且雌鲛大多産下的後代血脉都是非常优秀中,其中以皇族为最,与之相对的,但雌鲛也并非是得天独厚的。
比起勼来说,雌鲛的发情期来的比勼麻烦的很多。
勼成年後每年有两次的最佳的受孕期,时间根据个人的体质不定,但这两次中勼的来潮期来的会异常的强烈,不过强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减弱,若是没有楔者来抚慰就会异常难捱了。
而雌鲛每年会历时三次来潮期,鲛族中人称为发情期,血脉纯粹的雌鲛来潮期需求是很强烈的,对于勼的难捱,雌鲛的发情期更甚。
曾有古籍记载,若是雌鲛遇到发情期,没有与之匹配的雄鲛或者惹的雌鲛不满足了,惹怒了雌鲛,雌鲛说不定在交。欢的时候就能杀死雄鲛。
“你若愿意和我来上一回,死你身上也不是不可。”这是印看到古籍的想法。
“嗷……”
印咬的太狠,生生要把没分化的小鲛人中承载香味的颈囊咬下来,半分喘息的间隙都不留下。
空气中势如破竹的威压和一股异象交缠在了一起,
“赢佑!你疯了!”赶到的恩克震惊的呆在了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
印的眸子稍擡,“滚。”
恩克脚步微颤,对于纯血楔的命令根本无法反抗,他也反抗不了,抵着强烈的威压,恩克一字一句的提醒,“……他还没分化。”最後一个字落地的声音戛然而止,半晌,他迈开腿退远了些。
扰人的走了,印更加的肆无忌惮,他需要的是完全的压制,楔者身上的气息,越是强大,强大的气息是最好的烈药,用自己楔者的威压和气息,他要迫得小鲛人孕囊中的触角全都往雌鲛身上聚拢。
“啊……!”
陌生霸道又有些阴冷的气息将小鲛人团团困住,蹼爪陷进土里又无力的松开,被咬住的地方又热又痒,鱼尾想要奋力弹起却被更蛮横强大的力量镇压,身体内的变化在以一种撕扯的情况变化着,仿佛血液逆流被绞成了无数的碎屑,似乎与所想的背道而驰。
红色润金的眸子一缩,他精巧的下巴微微昂起,似是泛着疼痛的湿意,被迫靠在了印的怀里,无根浮萍一般,仿佛只有身後是他的港湾。
他强行抗拒那些无孔不入的楔者气息,不想被打下烙印和标记,好一会微微恢复了一丝理智和反骨,獠牙咬住唇瓣,嘴角溢血,“我要……要杀了你。”
红色澄净剔透的眼眸布满了滔天的恨意,夹杂着几分莫名的委屈,红艳艳的,好像流着血正在凝视他的眼睛,太过栩栩如生。
印似乎被这只眼睛魇住了,被蛊惑了一般松开了嘴中的软。肉,他稍稍直起身子。
这番动作他背上和肩头被刚刚小鲛人撕咬的伤口裂开,鲜血如注,他的胸口更是有一道触目的红痕,这是小鲛人的鱼尾不留情面的一击,力道简直可以瞬间把石头击个粉碎。
印生生挨了这一尾巴,不挡不逃,脸上的神情不怒反笑,让小鲛人有一瞬间的愕然,就这麽一瞬,战况足以颠倒改变。
才被灵力缝补过的五脏又挨了这麽一下,若是内里的五脏骨骼会说话,估计早就叫嚣着跟印这个主人抗议了。
但说句实话,印却是丁点儿疼痛都感觉不到,冷睿的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欲。望,像是藏着一团炽热的火团,他擡起手,手指轻松的捏开了小鲛人的嘴巴,像是在逗什麽动物似的,“嗯?”
一个字隐约还透着愉悦的笑意。
小鲛人别开脸,滑腻的触感从印的手中脱离,他目眦欲裂,嘶哑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听到没有!”
这还是小鲛人头一次说这麽多的话,以往都是字不连句,这会字正腔圆,每个字都咬牙切齿的,似乎是烙在了骨子里的恨意。
“嗯,知道了。”印对这个杀字似乎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无畏无惧,选择性只听自己乐意听到的,娇嫩白皙的後颈颈囊上的软肉被他咬出一个齿。痕,微微的血迹渗了出来,惑人的香味像是盛放的花开出醉人的香味。
印的喉结滚动,咽下口中带香的血气,脸上神情并无厌恶,倒是好像两厢颠倒,喜食人血人肉的变成了他。
紧接着他掏出一串耀着金色的项圈。
项圈在他手里发出叮铃的响动,声响不算有多响,但悦耳清脆,但小鲛人浑身的热的像是在火上烤一般,後颈的软肉似乎不是自己的,这会泛凉的东西搁在了脖颈上,他都无暇去顾及。
啪嗒的一声项圈已然扣在了小鲛人细腻的脖颈上,衬托得皮肤肤若凝脂。
印伸手拉住小鲛人脖颈上的项圈,小鲛人的背脊贴回他的胸膛,柔软的红色长发贴在他的胸膛上,凉润湿滑的鳞片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他继续拉住项圈,小鲛人不得不仰起头来,冰肌玉骨,但那双眼里是让人退避三舍的凶残。
印低头亲吻红发下的白皙颈囊,从耳後到脖颈上精巧脆弱的颈骨,呢喃低语出几个语调,“我等着你。”
最後一个字落地松开了手中的小鲛人,小鲛人跌回布满褶皱和汗渍的兽皮上。
印绕到小鲛人的面前,挡掉了薄弱的月光,锋利的面庞逆着光,像是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