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骤然离她远去,但是姜长泠的下巴依然被一人拈着。
“嘶。。。你还看着她想干嘛?”
“没什麽,只是这妮子长得太对我胃口了,我馋了哈哈哈。”
“馋?馋了你就适当地玩一玩,反正楼主要验身,别搞坏了就行。”
闻言,姜长泠的心都悬了起来。
秉承着面前的人再动一下她就立马动手的心态准备着。
但面前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不一会,她的头便被重新安放在地上。
“你不是要玩麽?怎麽还不动手?”
身旁的人好像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好痛…啊…好痛…”
“喂,你别装啊,哪里痛啊?”
“浑身。”声音更是颤抖。
“喂,你…你到底怎麽了。”另一个人终究是急了起来。
闻此声,姜长泠都忍不住眯开一条缝隙窥看这场景。
本是掩面的黑衣人被迫撤下面罩,露出一张平平无奇脸,他这时正跪着,全身发抖着流口水。
另外那人正帮他拍着背。
整个场景看起来荒诞又滑稽。
“你还能不能玩了。”
“不玩了不玩了。。。赶紧。。。赶紧回去。”
流口水的人忽然好了,拿起个麻袋便往姜长泠头上套去。
于是乎姜长泠便这麽被裹着袋子扛在了肩头上。
路上略显陡峭,姜长泠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汇聚在头顶,十分难受。
就在此间隙,她无意开始思考那绑匪为何会发颤流口水。
原以为是这绑匪突然恶疾才会导致的。
但如今这麽一想,这疾病好似也来的太过凑巧了。
更像是某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又像是萧烬的手笔。
不知过了多久,灵力的波动在她周围隐隐泛起。
接着她便被人从肩头上放了下来,改为了拖着地走。
她被抗在肩上时,周遭无论怎麽看都是黑漆漆的,可自从感受到了灵力涌动被拖着走时,外面连片的辉煌是隔着麻袋都挡不住的耀眼。
透过麻袋的光线变化,姜长泠判断她方才应当是进了传送阵到了另一处陌生的地方。
丝竹声声远来,仔细听还能听见些欢声笑语。
姜长泠被人拖着走了好一会终于停下,那人又把她抗在肩上似是上了阶梯。
最後她被摔进了厢房。
骨头和地板碰撞磕得她生疼,她愣是忍着一声没吭。
麻袋一把被揭开,铺天的光亮向姜长泠照来,她也掐准时机装作自己刚醒的模样欲要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两男两女,其中有名男子打扮地尤为奇特,胭脂水粉无不缺席,身穿着粉色的薄薄纱裙,精致的模样连旁边站着的女子都要退让三分。
“楼主,这货色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