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把於术压到床上,双唇在耳边和颈窝流连,落下一串串勾人的请问。
回来见子胤的半个月里,他们都没做过,江禹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又刚开荤没多久,显然已经憋得不耐烦了。
江禹的手肆意游走,在於术上身到处点火。
「隔音不好,万一被听到,多尴尬。」於术推了推江禹,小声道。
「我轻一点。」江禹哑声道。
这不是轻不轻一点的问题,是那种尺寸,没适应就是很疼,真疼起来谁还能压得住声音不喊出来。
「不行。」於术态度坚决。
江禹拱了拱腰示威,咬咬於术耳垂,用气音低声呢喃:「我们小声点。」
江禹壮实的大腿岔开,把於术双腿拖到自己腿上让他不能乱动,一手抓住於术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从肚脐眼慢慢往上游走。
他们的呼吸慢慢失去规律。
「小声点也不行。」於术还是害怕。
江禹换了攻势,不再哑声引诱,无缝切换到委屈的小奶狗,请求道:「真的不行吗?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他们都见过家长了,还要江禹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不太想样。
虽然於术还是很怕被听到,但更过不去心里那关,他要是真让江禹去卫生间,就有点用过爽完了不认人了。
於术吃不得这一套,江禹诱惑他,他还能劝自己不能因为美色上当,一旦江禹求他,他心立刻就软了。
他退了一步:「我用手帮你。」
江禹眼里闪烁的光亮熄灭,垂头丧气道:「算了,今天你也累了,我出去吹吹风就好了。你在屋里歇会儿,别着凉了。」
江禹咽了口津液,喉结上下滚动,眼里的期待和热情已经慢慢降温,冷却成凝固的冰面,封冻着失望自我消化。
於术拉住江禹的手:「用嘴。」
「我不想你勉强自己。」江禹回头,眼底的冰川融化了些许。
「话多。」於术把江禹按到床上。
而他蹲下身子抬眸看了眼耳垂微微发红的江禹。
小山包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还淌着阵阵温暖的气息。
「别吸那麽狠……」
江禹呼吸紊乱,眯起眸子垂下眼皮。
「不喜欢?」於术停下,抹了把从嘴角淌出的口水。
「不想那麽快。」
江禹捧着於术的脸,亲了一口。
「你不嫌脏啊。」於术「嘶」了声。
江禹歇够了,又把於术的头按了回去:「你不也没嫌。」
只见於术卖力地摆动脖子,双腮因为发力而微微凹陷,但凹面的中间又有弧状的凸起。
於术脸上挂了一层细汗眼神迷离,目光上移刚好撞上,江禹那张脸染上了可爱的红色。
他嗓子眼有点酸涩,唾液变得黏着,但江禹满足的表情让他感到值得。
一阵抖动,清甜的果冻温暖了於术喉咙。在子胤这住,他们的饮食健康得很,水果蔬菜多,少吃肉就没了那股腥味。
不用干活,醒了想干什麽就干什麽的日子过得特别快,眨眼就到了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