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抓起木枝条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猛抽。
「蜈蚣什麽时候放?」张兆龙把木枝分给马亚崎。
马亚崎蓄力一甩,柔韧性尚可的木条直接断了,顿时惊起阵阵猫叫。
洗褪色的旧裤子根本遭不住猫抓,尖锐的弯钩指甲从里面穿刺出来,甚至还扯开了小口子。
「等猫抓开花了,再放蜈蚣进去蜇。」马亚崎再次踹了脚陈平安,让他去多折点枝条。
陈平安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他庆幸没有成为三人的玩物,只要他听话,比起王之爻受的罪,他挨打挨骂又有什麽所谓,只要他安全不受威胁,就值得。
可他每天为生计奔波,哪懂覆巢之下无完卵。
「还得是你。」李呈又狠狠抽了一下,满意的笑道。
猫越挣扎他们三人越高兴,下狠手一同抽打猫咪。
尖锐而愤怒的鸣叫声侵占耳膜,叫声跟血液渗透裤子的速度成正比,很快王之爻的裤子染了数不清的血斑点。
利爪同样也刺痛着晕过去的王之爻的痛觉神经,他疼的脸色煞白泛青,嘴唇毫无血色。
刚晕过去不久又被疼醒,但王之爻知道,他不能叫出声,他要是展现痛苦,他们会更加得意并沉迷其中,折磨就会变得更长更持久。
「老子就看看你能忍多久。」李程十分不满,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他在施暴,光听语气还以为他代表正义审讯囚犯。
火焰慢慢熄灭。
江禹跟於术不约而同眨眨眼睛,回神後难以置信的扫了病房一圈,其他人显然只看到了自燃现象,没看到焰火里的画面。
他们不知道出现的人物是谁,但可以断定是鸩生前的记忆。
「火停了火停了!」李呈妻子松了口气,满脸泪痕激动道。
自燃的火焰仿佛有自主意识的寄生物,时不时会冒出来,烧到人疼得即将昏死过去感觉不到了,又立刻停止,简直就是在享受这些人的痛苦。
就像烈火里三个纨絝子弟那般,只不过反了过来而已。
曾志强来的很及时。
他们还没来得及脑内复盘看到的记忆碎片,曾志强就带着赵静韵进来了。
「小於,小江,人我找到了。」
於术按着江禹的後颈,俩人行了个六十度鞠躬礼:「辛苦曾伯,谢谢您。」
曾志强脸上慈祥的皱纹聚到一起:「客什麽气,你俩帮了我们大忙才对。我还有事先走了,小於有什麽事直接联系我就行。」
於术在李呈家诧异的目光里,从容淡定的送曾志强出病房,他们怎麽都想不到,他居然跟前任局长关系那麽好。
相较之下,赵静韵就冷静多了,她进来就跟江禹视线交锋,几秒後扯了下嘴角,自嘲笑道:「果然我还是技不如人啊。」
她顿了顿,又道:「於医生,不对,你现在不是医生了。」
江禹不想让校董夫人跟李呈的家属听见不该听的话,在回应赵静韵前,闪到几人身边,手一抬一按,几人立刻身子骨软了,闭眼倒在地上。
「你知道鸩,你还给祂放出来?」江禹坐到沙发上,慵懒松弛道。江禹话里话外没有半点责怪,只有好奇。
赵静韵也跟着坐到沙发上:「因为他们活该。」
「可。。。这也太过了吧。」於术道。
赵静韵眯起眼睛打量於术。
她主动跟於术提及六中的事,其实是看上了让於术的纯阴体质,想等事成让他帮忙重新镇压鸩。是的,她对於术并无男女之间的念想,之所以频繁接触,就是想搞好关系,为求助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