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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冠妻姓二十 这是一晚的(第1页)

第100章冠妻姓(二十)这是一晚的…………

傍晚的风陡然凄切起来,急雨果真转瞬砸落,云湄下车时,见不远处的绥绥正由冬锋牵着跳下马车,便抛下云兆玉,紧走几步,钻入了女儿的那一顶伞。

殷鉴不远,冬锋不可能与她们共伞,立时撤出来,走得老远。

云兆玉被扔在原地,透过雨帘望出去,先是瞄了冬锋一眼,没说什麽,调转视线,投向受尽云湄呵护的绥绥。

有点不高兴,但说不上来。

他忍住了跟小孩子别苗头的心思,自行踏进了宅院。

云湄哪里有空当管他,人一落地,一颗心便全数扑到女儿身上去了。她撑着伞,拉住绥绥上下检视,瞧瞧有没有留下什麽伤处,囫囵一趟看下来,臀部的衣料果然有些磨损,就是不知里头伤情如何。

豆苗大的孩子,肌肤别谈有多娇嫩,不由分说就带出去跑马,不落下伤才怪。

云湄抿抿唇,眼里透出心疼。

绥绥被她煎鱼似的翻来翻去,自己倒是浑不在乎,脸上仍旧留存着兴奋的神光,是那种兴兴头头丶酣畅淋漓的状态,显然对今日的运动非常受用。

她的眼神亮炅炅的,哪怕浸在昏沉迷离的暮光里,亦然仿若曜石,云湄几乎快要被闪到。

反正就是很开怀。

云湄见状,不由睃了一眼前头雨幕中的云兆玉,问绥绥:“你喜欢他吗?”

小孩子玩上了头,哪里还记得什麽敲打,脱口道:“喜欢!”

真是太容易被俘获了。

云湄深吸一口气,但也不能怪这麽丁点大的小孩子不争气,只能说:“你想学马,阿娘往後也可以请武师傅教你,不用非得由他带着。”

绥绥想了想,摇摇头,道:“不一样。”

云湄问:“哪里不一样了?”

绥绥:“他是我爹爹。”

云湄哽住,待得反应过来,立即大为光火道:“谁告诉你的!”

其实根本不消说,肯定是某人有意诱导。

平心而论,当初云湄决意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与父系的传承毫无干系,只是她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一个最为亲近的血缘联系罢了。

至于是借了谁的种,她不在乎。

就算是乔子惟的,她也会生。

并不是因为生父是谁,而刻意去擘画什麽。

也不会因为生父是哪位,而连带着移情,高看对方一眼。

云湄从始至终都认为,绥绥是她一个人的。

她十月怀胎,自羊水里捞出来开始,一路拉扯到这麽大,哪里是他送一叠金饼,跑个马,就能让她女儿认个爹的?

云湄非常窝火。

“是我一个人养不起你吗?你不需要爹。”她朝绥绥道,“我说了,如若你喜欢骑马,等你长大一点,阿娘会给你请最好的武师傅,不会比任何人教的差。”

绥绥有点委屈,她觉得这不是骑不骑马的问题。

她绞着衣袖,小心翼翼地说:“可是别人都有爹爹。”

绥绥长在乔宅,除却偶尔的出行游玩,短暂的年岁里目睹的,都是乔家人的点滴。而乔老爷娶张夫人续弦之前,堪称妻妾成群,子子孙孙老大一堆,让绥绥瞧见了什麽父慈子孝丶含饴弄孙的温馨场景,又同时被张夫人诱导“你是个没爹的孩子”,所以才这般羡慕,也不稀奇。

不过云湄很有些纳闷:“你看那些做父亲的顶什麽用?左不过闲暇时来了兴致,随意逗弄两下罢了,吃喝拉撒还不是亲娘来。乔家院子里的那些孩子,之所以要去讨好父亲,是因为要靠父亲的俸禄过活,所谓和乐融融,不过是各房有意争宠,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因为不争,活不下去,里头不见得有多少真正的亲情。你云意绥是不需要爹爹的,也不必去讨好谁,因为你娘自己就有钱。”云湄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晰:她一个人可以又做父亲,又做母亲。

告诫绥绥,别跟不要钱似的,上赶着去贴那恶徒。

可是跟前的女儿,不知被人灌了什麽迷魂汤,诡辩道:“绥绥不用争宠,我爹就我一个。”

云湄气笑了,咀嚼道:“你丶爹?”

绥绥缩了缩脖子,却仍然很犟,没有改口的意思。

云湄盯视着女儿,胸腔里交织着愠怒与无力。

其实云湄执拗于纠正这一点,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倘若绥绥当真被勾得认祖归宗了,那她云湄怎麽办?

她不可能跟这个初衷就是生给她云湄自己的女儿分开的。

难不成追着女儿,甘愿毛遂自荐,去他房里做个予取予求的姨娘?

这不是云湄想要的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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