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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拍卖 已修情窦初开是她恨之入骨(第1页)

第28章拍卖【已修】情窦初开是她,恨之入骨……

容冲借着追查奸细的名义上岛,上岛後,反而犯了难。

他既想去找赵沉茜,又怕去见她。

谢徽和卫景云都不是好糊弄的主,他的借口未必骗得过他们,那两个阴批多半会找人盯着他。如果容冲去找钱掌柜,让他们因此注意到赵沉茜,容冲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容冲在衆人面前说了此趟是为了军务,如果他上岛後不去审钱掌柜,反而更扎眼。容冲只能和婢女问了路,往钱掌柜的院落走去,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最坏的情况,无非是他带着赵沉茜强闯出岛,没什麽可担心的,大不了打一场。

容冲进门,得知那些女子不在院里,而在外面练舞,实在长长松了口气。既然她不在,那容冲就没什麽可忌惮的了。容冲设了禁止打探的阵法,隔绝了外界窥探後,转身就是一个手刀,将钱掌柜撂倒。

以他对那几位的了解,等他离开这个院子,那几位马上就会派人过来,询问钱掌柜他问了什麽。而以钱掌柜的人品,只要对面开的价高,他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无论容冲允诺什麽。

既然钱掌柜不仁,那就不要怪容冲下黑手了。

哪怕容冲很想知道钱掌柜在哪里捞到了赵沉茜,这些天赵沉茜过得怎麽样,为什麽会来蓬莱岛,他都强忍住不问。对聪明人来说,听到问题,就足够他们推出所有经过了。

他相信茜茜有能力保全自己,她唯一需要他做的,就是不要打扰她,不要将那些人,再次吸引到她身边。

钱掌柜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容冲清清静静站在院子里,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紫府水晶棺材上。

容冲走近,轻轻抚上台面,透过水晶,他几乎都能想象出她躺在里面的样子。

守候了六年的睡美人,终于醒来了。

容冲想摸她的脸,手指却碰到冰凉的水晶,幻象也骤然消散。容冲目光中充满不舍,他轻轻拭去水晶边沿蹭到的土,细致得像对待旧情人。做完这一切後,他深深看了眼,毅然决然转身,朝外走去。

再见了,老夥计,朝夕相处六年,如今他却要装作不认识它。此去一别,不知去处,珍重。

容冲走到门边,听到钱掌柜呼吸转重,快要醒了。容冲冷冷瞥了钱掌柜一眼,忍住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推门离开。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相信,後面几位不会让他失望的。

容冲走在山路上,经过凉亭时,他刻意放慢脚步,不经意地往下撇去。

一群女子正在凉亭里翩翩起舞,她们本就长得像赵沉茜,穿上一样的红色舞衣後,越发真假难辨。但容冲一眼就认出来,她不在其中。

容冲心神骤沉,她怎麽不在?他不敢打草惊蛇,照常往前走,不动声色施展千里眼。

千里眼是容冲自己取的名字,江湖上更愿意称这种法术为移魂术。顾名思义,移魂术就是将人的神魂移到他物上,比如飞虫走兽,便可以借动物的眼睛看到外界情况。但人的神魂非常脆弱,如果移魂过程中动物剧烈反抗,人的魂魄会受伤,轻则昏迷重则痴傻;就算入侵过程顺利,如果移魂的动物被杀,人的魂魄回不来,本体也会跟着暴毙。

所以江湖中很少用这项危险的秘术,只有军中在刺探紧要情报时会使用。照雪是容冲从小养大的战鹰,和他心意相通,没有任何反抗就放容冲的意识进入,容冲借着照雪的眼睛,在岛屿上空盘旋,寻找赵沉茜的行踪。

多亏鹰眼的好视力,容冲果然看到一个红点,躺在树下睡觉。树冠茂密,容冲无法看到她的全貌,但仅凭露出来的轮廓,容冲已无比确定,那就是茜茜。

情窦初开是她,恨之入骨是她,失而复得也是她。她在水晶棺中沉睡的六年,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棺材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她。无论受了多重的伤,无论战场形势多麽严峻,只要看到她,他的心就定了。

一个刻入他骨髓中,和他的性命一样重要的姑娘,任何情况下,他都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茜茜在睡觉,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茜茜想睡觉就睡嘛,她肯定自有主张。容冲将神识从照雪身上召回,没有打扰她,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容冲走後,不出所料,没过多久钱掌柜的门又被人敲开。钱掌柜正揉着後脖颈,开门看到面无表情的谢徽,愣了愣,才问:“谢相?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谢徽没有回答,不动声色扫过他身後。侍卫上前,冷着脸推开钱掌柜:“放肆,见到谢相,还不让开?”

钱掌柜被压到一旁,这才反应过来,忙谄媚道:“看我,高兴傻了,谢相快里面请。”

谢徽长袖轻拂,施施然迈入小院。他扫过四周,漫不经心问:“刚才,他来找你问什麽了?”

钱掌柜一脸茫然:“谁?”

谢徽回眸,定定看着他:“钱掌柜不知道?”

钱掌柜更茫然了,想了一会才记起来,不久前他好像看到了容将军。因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钱掌柜也不确定,他到底看到了真人还是在做梦。

钱掌柜试探着问:“谢大人指的是镇国将军?”

谢徽不语,平静地看着他。侍卫呵斥:“他乃叛国之徒,你叫他镇国将军,莫非,你和他是同夥?”

钱掌柜可不敢沾上叛国罪名,忙道:“没有没有,小的一心向朝廷,和淮北没有一点关系,谢相千万不要误会。”

“既然没关系,还不快如实招来。”侍卫呵道,“叛国贼刚才和你说了什麽?”

钱掌柜终于明白了谢徽的来意,他脑门飞快渗出冷汗,拼命回想,容冲和他说了什麽吗?

好像什麽都没说。

钱掌柜吞了口口水,战战兢兢道:“回大人,容将军……什麽都没说。”

什麽都没说?谢徽挑眉,似乎笑了笑:“你是说,容冲气势汹汹直奔你的住所,进来待了一炷香,又是设禁制又是隔绝神识,什麽都没问就走了?”

钱掌柜冷汗涔涔,不断擦汗:“说出来谢大人您可能不信……但,还真是这样。小的只记得有人敲门,开门发现是容将军,然後小人就睡着了,再醒来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没多久您就来了。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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