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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杀 死了(第1页)

劫杀死了。

第二日大朝,各部院禀了要紧事务,刘轨作册封使,详细汇报了大礼和册封诸多前事,一句话概括就是诸事俱备只等吉日到来。皇帝很是满意,褒奖几句,仍然命他接着筹备下月初一的大礼。

散了大朝阁院大臣又往南书房议些要紧秘事,等完全散了已经过了饭时。皇帝居然不留饭,起身道,“都去办差。”自己往凤台去。

刚到阶下便见魏昭等在殿门,姜敏止步。魏昭远远看见皇帝,疾行近前行礼,“臣请陛下圣安。”

“这热的天,在此做甚?”

“臣来探望阿兄……探望殿下。”魏昭仰起脸,“听闻殿下病重,臣实在不能放心——不想凤台竟不叫外人擅入,只得在此等候。”

姜敏避过这一句,“虞暨应还睡着。”便往里走。魏昭跟在後头,“臣听闻殿下为林奔所害——万幸无事。”

“这事你自己知道罢了。”姜敏道,“休同外人提起,皇家脸面,由不得玩笑。”

“是,臣晓事。”魏昭跟着走,又道,“林奔丧心病狂害我阿兄,陛下万不可轻饶他。”

姜敏不答,半日道,“林奔跟朕多年,又是王府旧人,他也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错事,虞暨既然无事——下月是大礼时候,闹出周张反倒不美。”

皇帝这话竟是要息事宁人的意思。魏昭心中一动,殷勤恭维道,“陛下虑的极是。”

二人说着话入殿。皇帝完全没有叫魏昭回避的意思,掀帷幕进去,虞暨果然还睡着,双目紧闭,颊生红晕,气息奄奄的模样。

姜敏走过去,探手搭在男人额上,仍是烫的。男人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烧热难受,阖目躺在那里,他被她一碰便睁开眼,含笑道,“陛下。”

魏昭忙着上前,跪地行礼,“臣请殿下安好。”

男人吃一惊,侧首盯着魏昭,半日道,“你怎……阿弟来了。”说话间只觉臂上一紧,头晕目眩中身不由主坐起来,等视线稳定,才发现自己竟倚在她肩上。

姜敏坐在榻边,一只手拢着他,另一只手扯一条斗篷将他裹着。男人不想她在外人跟前也这样,难免窘迫,却因为实在烧得难受,抵不过心中软弱和渴望,索性放纵自己倚着她,偏着头定定地看着魏昭。

魏昭仰首,视野中男人面色苍白,身形消瘦,没有根骨一样倚在皇帝怀里,黑而长的发散在身上,发尾凌乱地在御榻铺了一地,衣轻而薄,散着的领口处露着纤细脆弱的颈项,突出的锁骨,分明凹陷的一大片颈窝——

这麽个以色侍人的东西,居然是秦王。

魏昭心下冷笑,面上却半点不露,“听闻阿兄这回实在受苦了,可好些?”

男人尚不及说话,姜敏道,“你不见还病着麽——好什麽好?你也莫立规矩,坐着说话吧。”

徐萃听见,搬椅子过来布置在榻前。魏昭倾身坐了,“原想着回州里当差,陛下恩旨,命留下观礼——阿兄成礼是顶顶要紧的大事,臣自是要观礼的,原想豁出去赖在京里,不想陛下如此体贴臣下。”

男人听见,不安地动一下,想侧首看皇帝。姜敏只握一握他的手,“也不是只为观礼。”便道,“西堤魏靖公已经安排了你入族的礼,成礼册封以後我们也要去西堤祭祖,你正好同行——省得西堤两回折腾。”

原来如此。魏昭今日来是为探消息——如今已知林奔被轻轻放过,自己还要侍驾往西堤,还要入西堤魏氏。便彻底放下心,“臣入族是魏靖公看着魏肃公,阿兄怎的不入?阿兄也是魏肃公正经义子,行了礼拜过的,魏肃公疼阿兄,只怕比疼臣更多。”

“我与阿弟不同,既自有名姓,不好劳动西堤。”

魏昭道,“高泽的事臣也听说了,高泽目无秦王,目无陛下,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阿兄何必顾忌?他们那样对阿兄,还能叫相王出高泽吗?陛下怎能同那此不长眼的货色作亲?”

男人一听这话瞬时血色褪尽,头颅嗡一声响,炸开了锅一样,疼痛入骨。姜敏有所觉,擡手拢在他脑後,将他面庞掩入自己颈畔,完全遮蔽了,擡头便骂,“你阿兄病成这样,同他说这些——把他气出个好歹,还有谁来偏袒你?”

魏昭唬得站起来,“是臣孟浪。”又道,“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高泽如此欺负阿兄,如今竟要做相王宗族,享阿兄庇护。阿兄仁善,臣却不能就忍了。”

姜敏撵他,“行了,你快滚了吧。”

魏昭连忙作了害怕状,应一声“是”,低头往外走。到帷幕尽处悄悄侧首,便见男人双目紧闭,抻着颈子,前额用力抵在皇帝颈畔,瘦得可怕的颈上分明青筋突起,不住哆嗦——不过一句话就逼得要死要活的东西,能有什麽作为?

这回虽然失手,好歹难关已是过去,有林奔顶缸,与自己无涉——魏昭无声冷笑,悄悄出去。

姜敏感觉男人抖得厉害,偏转脸,在男人发烫的额上极轻地辗转亲吻。男人渐渐平静下来,贴在她颈畔,极轻地喘。姜敏道,“魏昭故意说这话气你,你再上当便是愚蠢至极。”

男人“嗯”一声,“可是他说的……也不能算有错。”咬牙道,“虞夫人撵了我两次,三番五次羞辱于我,即便她于我有抚养之恩,如此这般,也早该还完了——我自己受她羞辱不打紧,陛下怎麽能有这样一门不成样的宗亲?叫陛下受辱,我宁肯不做这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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