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伯崇青涩的反应莺时喜欢,现在他努力克制却还是会露出迷醉的样子,她更喜欢。
轻轻勾起那枝桂花上坠下的链子,伯崇顿时吸了口气,浑身一软。
被莺时牵着,伯崇弯腰靠近她。
莺时吻住他的唇,指尖灵活的取下被堵住的铃铛芯,随着两人的纠缠,那个坠在桂花乳。环上的铃铛便开始叮叮当当的同链子的窸窸窣窣声一起响了起来。
伸手将他的衣服剥开,莺时看着坠下晃荡的银色链子和金铃铛,伸手轻轻的扯动。
“莺时,”伯崇难耐的叫她。
浑身都在叫嚣着不满,他反倒不知道该求莺时先安抚哪里。
莺时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另一只手按住另一边,膝盖则顶在他腿间按揉。
伯崇闷哼着,半闭上眼。
一身白皙的皮肉都已经覆盖上红晕,紧绷的腰腹都在随着她的动作轻颤。
大概是木灵的原因,莺时对情欲的感觉并不敏感,最能刺激她的,反倒是伯崇动情的样子,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意乱情迷,她的呼吸不知不觉的乱了些。
伯崇擡着眼对她笑,伸出手去。
莺时俯身,和伯崇交换了一个亲吻,而後他翻身向上,褪下了莺时的衣裙。
又是一番情热。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表现不太好,所以之後每次伯崇都会坚持很久的时间,一次又一次,加上有莺时的灵气补充,根本不会疲惫。
最後,往往是因为莺时嫌时间太久,不耐烦了,才会结束。
这次也一样。
伯崇随意穿了条裤子,先帮莺时擦洗,然後给她穿上衣服,再忙活自己。
莺时趴在床上,看着伯崇慢条斯理的穿上里衣和中衣,又问她,“今天穿红色的外裳好不好?”
“好。”莺时说。
伯崇便就寻了红色的外裳来穿,一身红衣,衬着他眉眼间的餍足和愉悦,竟显得有些浪荡的风流。
莺时眼睛微亮。
扬声叫了膳食,伯崇又过去和莺时黏在一起,不舍的说起之前没说完的话,“这次外出监考,来回要好几个月的时间,莺时同我一起好不好。”
“好。”
莺时应得干脆。
伯崇倒是有些惊讶了,他开口之前,已经想了好多劝说的话,下意识觉得莺时不会轻易答应出门,可没想到——
这是不是说明,莺时也在舍不得他。
莺时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了。
伯崇自顾自的想入非非,开心的将莺时抱得更紧,絮絮说着出门的事情。
总之,他一定会安排的妥妥当当,不会让莺时不舒服的。
莺时漫不经心的听着。
一直到用过晚膳,欣赏着初夏明澈的夜空,伯崇到底没忍住,轻声问,“莺时,你为什麽会答应我啊。”
“想答应所以就答应了。”
莺时素来随心而为,从前不答应,是不想动,这次答应,是觉得去也无妨。
既然如此,那就答应。
哪儿有那麽多的理由。
她这句话说的随意,但对伯崇来说,却如一声惊雷,他抱着莺时,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莺时从没有人类的虚与委蛇和借口欺骗,她既然开口,便是真心所言。所以说,莺时是想跟他一起出门的。
所以说,莺时的确也在不舍。
伯崇无比确定这一点。
他甚至莺时何等的喜欢安静和不爱出门,若是没有事,她可以一年到头都在家中待着,根本不会有出门的念头。
可现在,她愿意为了他出门。
这简直…太好了。
时间进了六月,朝中果然下了调令,命他去南临府监考,虽然是内阁传令,但谁都知道,会选中伯崇这个入翰林不过三载的人,一定有陛下的含义在内。
而後,伯崇果不其然的收到了陛下的密令。
南临府位于西南,身处群山之中,地势复杂,属于比较偏僻之地,文之一道并不兴盛,很适合伯崇这个资历不算太深的新宠。
但这不是陛下的目的,只是他对外的掩饰。
真正的原因是,陛下收到密报,南临府发现了金矿,但朝中却没有收到相关的消息。
他只伯崇行事周全谨慎,为人又聪慧心细,所以命他前去,详查此事。
“要不莺时你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