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伯崇握着她的手腕,眼巴巴的看着她,略有祈求,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祈求什麽,就那麽微弯着腰,敞着衣襟乖乖站在莺时面前,由她欺负。
可怜又可爱。
莺时轻笑,指尖揉啊揉,引得他一颤一颤,不住吸气,呼吸早就乱的不成样子,几乎站不住,踉跄着撑住莺时的椅背,反倒将自己越发的送到莺时手中。
太青涩了,连这点都受不住。
莺时心说,却更加满意。
她其实也不懂男女之情,这些都是之前在一个狐狸精那里了解到的。她游戏人间,尤其擅长这些风月情事,便是她不感兴趣,却也见了很多。
大门敞开着,秋日夜间微凉的风吹了进来,莺时擡头按下伯崇的後颈吻上,指尖下滑,径直略过系起的腰带——
伯崇心中不由的有些失望。
有些事,他虽然没做过,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但下一瞬间,伯崇就感觉到莺时的手隔着几层衣裳,落在那要命的地方,然後,轻轻的揉捏触碰。
他霎时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四肢百骸都被那极致的酸麻酥痒充满了。
“唔。”不多时,伯崇一声闷哼。
略有些古怪的腥味弥漫开,很快被吹散。
莺时收回手,随手取了伯崇之前匆匆扔到一旁的帕子擦拭。
伯崇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压到莺时,却又眷恋的偎着她,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灭顶的快感中回神,终于理解了书中所写的极乐二字。
一垂眼,他就见莺时随手扔了帕子,终于回神,面上更热。
莺时会不会嫌弃他太快了……
他也不想的……
“第,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伯崇急切的开口解释,保证般的不好意思道,“下次,下次就好了。”
“第一次?”莺时抓住重点,恍悟说,“难怪。”
伯崇脸颊更热。
莺时瞧了可乐,指尖滑过他的腹部往上,问,“你就没自己弄过?”
当初尹老头收了不少徒弟,她虽然无意,却也被动的看了不少,再加上听狐妖说的那些有的没的,多少也知道些,也不算陌生。
“没。”伯崇腰腹不由收紧,虽然羞臊的厉害,面上却也勉强维持住了从容。
“怎麽不做,不喜欢吗?”她轻声。
“只是没兴趣。”伯崇说。
“没兴趣?”莺时一句话说的饶有深意,眸光滑了一下。
少年青涩的身体总是经不住撩拨,只这麽一会儿,便又有了反应。
“因为是莺时。”伯崇解释,看她停下,喉间微紧,擡手握住她的手臂,低头将吻落在她的眉眼,然後辗转到脸颊,耳垂,脖颈。
莺时靠在那里,微微歪了歪头,由着他青涩的动作着。
“莺时。”伯崇唤她。
“嗯。”她懒洋洋的应声。
最後,伯崇又去吻她的唇,绵长的亲吻过後,他便依依不舍的起了身,低头开始为莺时收拾被他弄乱了的衣襟。
莺时擡眼看他,嘴角噙着笑。
收拾完了莺时,伯崇要她等他会儿,便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入了里间换衣服去了。
他动作很快,不多时就出来了,整个人也已经恢复了平静,笑着道,“我们去看会儿月亮吧。”
莺时可有可无的点头。
做树时,她看的最多的便是山川日月,倒没觉得有什麽好看的,但小书生想看,就看吧。
伯崇高高兴兴的拉着她的手出去,本来准备往廊下坐着,莺时反手一拉,便将他带到了屋顶。
“在这儿看吧。”她说。
“好。”
伯崇还真没上过屋顶,遂学着莺时,就地坐下,而後擡眼一看,原本只能仰望的檐角都在脚下,亭台楼阁绵延,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致,心情不由畅快起来。
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