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崇回神,看了眼莺时的唇,拉着她的手往直前准备好的房间走去,就在他的隔壁。
屋里一应装饰都是温柔的米色,纱帘被珍珠扣挽起,柜子上摆着可爱的小玩偶。
莺时第一眼看着很喜欢,但还来不及细看,整个人一晃,就被伯崇掐着腰悬空扣在了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连串动作来的猝不及防,急切和渴望扑面而来。
莺时忍不住睁大眼,对上伯崇墨色的眸,而後轻轻闭上。
算了,亲就亲吧……
哨兵就是这种在向导面前按捺不住欲望,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的生物。
反倒是这段时间伯崇的老实,才比较惊人。
但这个吻未免太绵长了些……
莺时觉得唇都滚烫发麻了,忍无可忍,她抓住机会躲开。
“够了。”她说。
伯崇觉得不够,忍不住盯着她的唇看,蠢蠢欲动。
莺时嗔恼,擡手按住他的唇,说,“不能再亲了,我的嘴唇都发麻了。”
伯崇啓唇,碰了碰她的掌心,才开口说,“好。”
声音有些哑。
莺时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收回手,悬在空中的脚踢了一下他的腿,说,“放我下去。”
那一下不疼不痒,反倒像挠痒痒,伯崇的腿不由绷紧了一下。
“明天再亲?”他没动,扣着莺时的手臂小心的不弄疼她,满是渴求的低声问。
莺时脸颊不由的有些烫。
果然哨兵就是,喂不饱的…论坛里的那些帖子都没说错!
“好。”但看着伯崇明明冷肃着一张脸,却偏偏显得有些可怜的眼,莺时却数不出拒绝的话,哼了一声似的说。
伯崇顿时笑起。
莺时忍不住又踢了他一下。
“快放我下去!”她催促。
伯崇依依不舍的将她放下。
莺时忍不住瞪他。
“你还记得我们刚刚才在一起吗?”她有些恼,更多的是羞,再怎麽成熟冷静,但她也才十八岁,忍不住念叨,“你这样太过分了。”
“对不起。”在莺时面前,伯崇总是表现的十分认真且老实,闻言乖乖的认错,说,“是我没忍住。”
“下次我尽力。”他说。
莺时忍不住瞪他,别人不知道,但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伯崇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不诚恳——
他说的是尽力这种不确定的话,而不是给出保证。
“你保证。”她说。
伯崇顿时有些犹豫。
他不想保证……
莺时眉梢挑起,立即哼了一声,一副我就知道的狡黠样子。
伯崇看着,只觉得她可爱极了。
“我可能做不到。”他低声,“我总是对你有很多渴求。”
“渴求你的目光,渴求你的声音,渴求你的碰触。”
这句话倒是十足的大实话,可还不如不说,莺时听了,心跳加快,脸颊也忍不住的热了起来。
真,真的是……
“不许说了。”她又去捂伯崇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