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
我全身僵住。
“你在哪?”易辞的语气不可置否的着急起来。
你看,这个人,说喜欢我。
心里又牵挂着别的人。
“姜姜,生日……改天过好不好?”他抿着唇。
又是那副为难的样子。
“去吧。”
毕竟,她才是重要的那个。
“姜且,谢谢你理解。”他抱着我。
松了一口气。
又怕我多想似的,解释道:
“其实,茹寻生病了。”
“她爸妈走得早,我得多关照着点她。”
我抬眼,看他:“易辞,我也生病了。”
你昨晚睡觉的床头柜上,就放着病历单。
可他却笑着:“别胡说。”
真讽刺啊。
他甚至不相信。
“我先走了,乖乖等我回家。”
易辞几天没回家。
但是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是沈茹寻。
我不想再掺和他们的好事了,于是挂了。
可是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进来。
我不耐烦地接起。
“姜且,你快来看看易辞。”
“他出事了。”
我心一震。
进而是前所未有的淡定。
“有你在,不是就够了吗?”
沈茹寻的气音在耳边越来越大。
她忍着怒气:
“姜且,他那么在意你,你却这样阴阳怪气。”
“姜且,你怎么还不死?”
我的心咯噔一声。
可电话窸窸窣窣的。
那边环境嘈杂。
场面很混乱。
“易辞!你醒醒!”
“医生,马上就到了。”
“再坚持一下。”
“……”
易辞,真的出事了?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手指又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