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捡恩却很开心,“原来她也想过和我的以後。”
安璐:“我可没这麽说啊。”
孙捡恩的声音掩饰不住心情:“是卢椋的话,应该会这麽想。”
她很笃定,安璐都纳闷,这麽迅速地闪恋怎麽谈出了灵魂伴侣的意思。
有这麽了解吗?
到底多大的勇气和喜欢才能让人如此自信啊。
“安璐,你觉得我适合跳舞吗?”
高兴完後,孙捡恩问。
安璐很是不爽:“你不适合谁适合,你是不是内涵我?”
孙捡恩:“那我为什麽留在扬草就一定要不跳舞呢?”
“你给的选项不对。”
“明明可以她在扬草,我和她的家在扬草,我们都做喜欢的事,也能继续在一起啊。”
安璐:“做喜欢的事……”
她啧啧好几声,“孙捡恩,您平时装酷呢,什麽我最讨厌的就是跳舞,现在呢?”
孙捡恩完全是脱口而出,忙不叠否认:“我没有这麽说……”
安璐还在笑,“这种话你问我没用,你应该问你的卢师傅。”
“虽然我没谈过你这麽上头的,但孙捡恩,上头快,很容易熄火。”
她不想以最悲观的结果揣测朋友的恋爱,话锋一转,“不过是你的话,跳舞那麽不要命,谈恋爱也不要命,指不定能给你开出血路呢。”
……
看水泥封上的墓碑,卢椋擦了擦额头的汗,在鞭炮声中接过莉莉姐递过来的矿泉水。
卢椋:“谢谢姐。”
公墓都在一个村子风水不错的地方,依山傍水,还能远眺层层的田野。
她仰头喝水,站在她边上的女人看了眼爸爸的墓碑,想起上次和卢椋一起来的女孩,说:“你女朋友姓孙?”
卢椋点头。
女人说:“听说她学跳舞,又叫这个名字,我回去和女儿说起,原来她就看过你女朋友的舞剧。”
孙捡恩虽然没毕业,作品在同期里已经算顶格,这也是李栖人竭力培养的结果。
也有机构把她当成模板培训小朋友,她小时候的比赛视频甚至是孩子们学习的范本。
“这可不是一般的跳舞不错啊。”
“完全是艺术家。”
艺术家。
卢椋想起孙捡恩挤乳液还会发出拟声词的模样,笑着点头。
莉莉姐的女儿学舞蹈没有很久,现在也放弃了,只是找个话题。
她更好奇卢椋和孙捡恩的关系,“听你奶奶说你们是网恋认识的?”
卢椋:……
她懒得解释了,“算是吧。”
毕竟也有中间人介绍,勉强是奔现一见钟情。
女人看她提起孙捡恩就扬起的眉眼,“听说她父母都不在了,那你们结婚的话,也在扬草办吗?”
卢椋被矿泉水呛得咳嗽半天,在鞭炮燃後的硝烟味里错愕地问:“现在能结婚了?”
莉莉姐比她大八岁,也不能算老一辈。
她咦了一声:“不能领证,婚礼是能办的呀。”
卢椋:“她才二十岁,说不定的。”
下一秒孙捡恩发来消息——
卢椋,
我有一个朋友想结婚,你能给她参考一下婚礼的布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