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有心情吃早饭?”梁以秋顿在半空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鬼统争取。
“确实。”梁以秋点头表示认可,“只可惜你是一只鬼。”
说完直接飘了出去。
鬼统被气的嗷嗷的叫,叫声凄惨跟商穆习有的一拼。
梁以秋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缝里飘了进去,按照习性去找自己的骨灰盒却看到顾晏光着上半身贴在墙上那副巨型相框上亲昵的抚弄着照片上的眉心。
那神情,动作,恶心的他差点儿把隔夜饭吐出来。
“秋宝,我好想你。”顾晏的手顺着脸侧滑过梁以秋的嘴唇手指在上面来回的抚摸。
看的梁以秋汗毛直立,转身就想往外飘。
“听迟木说昨晚你去他家发了一通火,还把他家砸的乱七八糟。”顾晏,“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不可原谅我。”
梁以秋身形一顿。
接着就听顾晏继续说:“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後每晚准时过来陪你好不好,秋宝,我可以吻你吗?秋宝。。。。。。”
鬼统震惊的当场半天说不出话,他看着顾晏的嘴唇贴在照片上,一只手缓缓的伸了下去。
房间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声音。
比鬼统更震惊的莫过于当事人,他死死的盯着顾晏的一举一动,眼睛都要把他的後脑勺给凿穿了。
怎麽会有这麽厚颜无耻的人。
梁以秋死死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在怒气即将逼近临界值的时候硬生生的被鬼统给扎走了。
顾晏淡漠的回眸看了一眼。
这波骚操作给梁以秋恶心的半个月没回去,每天不是在商穆阳的床上赖着稳固魂魄就是陪他在客厅里看电视。
但大多数的情况下彼此都是保持沉默。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商穆习出院。
这天一大早商穆阳就开车去医院接人,临走时并没有叫醒梁以秋一如往常般的准备好早餐放在厨房。
几乎是在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梁以秋就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他瞄了眼柜子上的闹钟摇晃了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梁以秋,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鬼统有些担心的问道。
“还好。”梁以秋踉跄的飘了一下,“这几天感觉怎麽都睡不够,一旦休息晚了就有种昏沉沉感觉。”
鬼统向来都不会问自己的身体状况,这突来的一问问的梁以秋有点儿胆颤。
要是搁在之前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精力是日渐消散还是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无所求,亦无所恋。
但是现在不行。
他强撑着身体往厨房飘,一顿早餐下去整个人都感觉舒缓了不少。
鬼统边吃边提建议,“要不你回骨灰盒里待一段时间出来?”
前段时间虽然隔三差五的就往隔壁飘,但奈何那个渣男不做人,不是搂着睡觉就是在搂着睡觉的路上。
哪个正常人会搂着骨灰盒睡觉,又有哪个正常人会对着墙上的照片。。。。。。
他怎麽就在茫茫人海里挑了这麽个狗比玩意儿。
也不知道哪些个遗産,版权什麽的被嚯嚯成什麽样子了。
鬼统叹里口气,深深地表示担忧。
“不行。”梁以秋拒绝,“他可能已经发现我从骨灰盒里逃出来了。”
“不会吧。”鬼统有些惊讶,“他怎麽会知道。”
梁以秋,“迟木可能去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