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麽会知道。
想想也是。
梁以秋轻笑了一声。
是自己偏执了。
没有交集的过去单靠想象又怎麽能让无法关联的过去産生重新连接呢。
“後来呢。”梁以秋问:“你有去影院看过我的电影吗?”
商穆阳点头,“看过。”
还因为你跟对戏的男演员有亲密戏吃了很久的醋,有些胆小的导演为了赞助递稿件的时候还特意表明是清水戏。
最後赞助拉到一半眼见着要成功了戏本却被梁以秋那边的团队给pass了,气的导演吹胡子瞪眼睛骂骂咧咧了半天。
“你。。。。。。”梁以秋很想问他看到自己跟别的男人的亲密戏会吃醋吗?
转念一想,粉丝好像只关心演技没有什麽醋不醋的。
明知道都是假的又怎麽会吃醋呢。
能问出这问题多少是有些毛病。
商穆阳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问题,开口追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有一个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的人。”
这事儿还是出门前商穆习跟他说的,说梁以秋为了给他一个生日惊喜半夜出去找他记挂了很久的心上人,结果鬼影没找到一点反倒差点儿给邹落打散了。
也正是那会儿他发现梁以秋好像误会了什麽。
“是。”梁以秋红着眼眶反问,“所以,我只是他的替身对吗?”
商穆阳一把将人抱住,双臂紧紧环住对方的胳膊力气大的仿佛要将人揉碎在怀里,眼里是难掩的心疼和雀跃。
心疼是因为他放在心尖舍不得他吃一丝苦的人把自己当成了替身,雀跃是因为他多年的倾慕在这一刻有了回应。
梁以秋因为他吃醋了。
须臾间梁以秋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挣扎着要从商穆阳的怀里出来却被人按在秋千上吻住了。
月色如水照在梁以秋的脖颈上,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此刻几乎白的发光,纤细的喉结被反复按压揉搓浮上一层淡粉色。
商穆阳虚掐着他的下颌另一只手拖着梁以秋的後脑勺,舌尖连转带勾的缠着对方的舌根,将他堆叠在角落里抵死缠绵。
喉结上的指腹压制着每一口吸入肺里的空气,压迫每一寸新鲜空气的生存的空间,濒死的窒息感刺激的梁以秋腺上素直线飙高。
梁以秋张大嘴巴予取予求的任由着商穆阳搅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指尖,水渍声在僻静空寂的公园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几乎灭智的快感摧残的梁以秋理智全无,双手攀附在对方的脖子上小脚勾着腰身,借着腹部的力量居高临下的望着商穆阳。
清冷的目光在这一刻染上浓重的欲望,胸腔里每一次失频的震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那个曾经将他绑回家,刻意放他走临走前又起了歹念折腾的他好几天下不来床的男人。
此刻,这个男人跟他说,“不是,你从来不是替身,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他便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再一次吻了上去。
商穆阳将人按压在放倒的车椅上,借着月光一寸一寸的临摹着他的眉眼,多年的等待,渴求在这一刻都化成了心甘情愿。
他彻底沉浸在梁以秋亲手为他编织的温柔乡里,抵足缠绵,至死方休。
。。。。。。
天边鱼肚泛白,震荡了一夜的车子才重新啓动,一向喜欢压着限速开车的商穆阳此刻正跟乌龟爬似的往家里开。
後座上散落的破碎布料,车垫上残存的乳白色,车里充斥着浓重的石楠花香,以及副驾驶上盖着衣服累的昏天黑的的人,无不认证了昨晚战况的激烈。
只有开车的驾驶员跟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似的,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整个人都充斥着青春的气息。
商穆阳把梁以秋抱进门的时候,商穆习的眼睛差点儿没有掉掉,梁以秋靠在他哥的怀里睡得无知无觉,瓷白的小腿上落满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他哥是狗吗?
这麽能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