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危险呢。
不是!
哥们儿?!
这也不对啊!
“陆琮你……冷静一点……”他很想用力一巴掌打醒陆琮,可是手被摁住,浑身都使不上劲,他只能悲鸣着,痛斥陆琮,“……不要乱吃东西!”
林想起宁愿相信陆琮是突然变异了要把他吃掉,都不愿相信陆琮竟然在做这种事。
他在这方面的知识一片空白,脑子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眼框一热,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大张着嘴,用力呼吸,却无法发出声音。
林想起每次都很快。
大概是因为陆琮真的懂怎么让他舒服。
这种事情林想起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缓了许久才找回五感,软绵绵地骂陆琮:“疯子……疯子……”
随即,他后知后觉想到什么,结结巴巴地说:“你吐掉了没?”
陆琮又在已经趴下的地方亲了亲,激得林想起一阵颤抖。虽然没有说话,但这个动作已经完全回答了林想起的问题。
没吐。
大约已经吞掉了。
林想起三观震碎。
陆琮好像真的变态了。这比异食癖都过分。
由于这个行为带给林想起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快乐,明明浑身都还在余韵中颤抖,却也要坚持说出那句:“手机给我……要查一下……误食那种东西会不会生病……”
陆琮没有回应,只是撑起身子,将他两条颤巍巍的腿捉住,一并抱扛在肩。说:“专心一点。”
还没结束……?
林想起失语。
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贴了上来,还未平复的心情再次过山车般跌宕,他有些怕了,讨饶地说:“陆琮,这个不行,真的不行……你可不可以忍忍?”
“我正在忍。”陆琮咽下一口迫切,哑声说,“腿收紧,宝宝。”
林想起一个激灵,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某一处。
他想他完了。
陆琮变态就算了,他为什么也没有拒绝?
难道他们都疯了。
今年的雪比往年早了一些。
从这个凌晨开始不停飘落碎雪,温度一夜之间骤降。
齐叶帮他们给学校请的假,到今天为止。按理说,这个时间,他们两人应该已经起床准备出发。
然而闹钟在响起的前一刻,就被陆琮轻手轻脚地关掉了。
被窝里的林想起睡得很不安稳,清秀的眉毛蹙起来,不时发出难受的呓语。
陆琮低下身,凑近听。
“陆琮,疼……”林想起哼哼着。
陆琮问他:“哪里疼?”
林想起却又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在梦里不安生,脑袋钻进陆琮怀里拱来拱去,但眼睛一直没睁开,或许还贪恋这点温度。
陆琮昨晚做得的确过分。
虽然他克制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几乎可以说是临门一脚。
林想起大腿的皮肤娇气细嫩,被他弄了快两个小时,要不是有信息素交融着,林想起早就疼哭了。
陆琮心有愧疚,摸了摸林想起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适当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安抚林想起,又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林想起的皮肤。到处都有斑驳的红痕,但所幸并不算严重。
林想起又睡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被渴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陆琮怀里。他脑子一片空白,差点以为昨晚上的一切还没过去。
陆琮将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水端给他,上面插了一根吸管。林想起懒得动弹,就着这个半躺半靠的姿势就喝了好几口。
陆琮问他:“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想起喝完了水,才哼唧说:“好像被你擦破皮了。”
“没有破。”陆琮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我看着的,不会弄伤你。”
林想起本来还想跟他秋后算账,但吸着Alpha的信息素,发不起气,只说:“你昨晚上太吓人了,真的。你确定不是易感期嘛?”
陆琮淡淡说:“不是。”
林想起不信:“你不要讳疾忌医哈。”
陆琮顿了片刻,说:“你觉得我会那样,只是因为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