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还能听到我叫你?”
“时聋时不聋。”
“那你停下等等我,你走太快了。”
温幸快走几步,就觉的胸口下酸痛,紧接着,就是一阵电流在小腹游走,狠狠抽了她一下。
温幸左手捂腹,原地停下。
“等我下。。。”
听出对方语气不对,边悦立马转身,看到温幸蹙眉捂腰,她跑了过来:“是不是生理期要提前了?”
生理期。。。
温幸诧异,好像就是这几天。
算算日子应该还有三天。
边悦扶着温幸:“我们出发前我就担心你这个,但想着还有三四天,应该刚好能岔开,没想到这次竟然提前了,怎麽回事,你的向来都很准啊。”
听边悦的意思,她了如指掌。
温幸苍白的脸上出现淡淡笑意。
“你还笑?”边悦紧张:“幸亏我带了,刚好前面有个咖啡店,里面暖气充足,卫生间也干净,我们进去坐坐休息,顺便你垫一下。”
边悦揽上温幸的腰。
温幸落入沉香味的怀中。
温幸问她:“这下怎麽不走快了?”
“我说你这人。”
这话问的边悦气不过,她往旁边看眼,正对上温幸望向她的淡淡浅眸,她还在笑。
边悦:“你怎麽还笑?”
温幸不理会,又问:“这次,你怎麽不走快了?”
边悦:“我心疼你。”
雨下的更大了,沥沥淅淅,一股潮湿感似缭绕过心脏而泛起阵阵朦胧的隐痛,温幸没说话,笑的更开心了。
上一秒愉悦。
下一秒伤感。
这种心底情绪,边悦也道不清。
如边悦所言,咖啡店内确实暖气充足,比前面的工艺品更暖和,卫生间也干净,温幸拿着卫生巾进去,边悦就站在卫生间门外等着。
洗手的水也是热的,很贴心。
等她们出来,桌面上已经放着瓦罐汤,是当归鸽子汤,旁边是一杯生姜红糖。
边悦:“阿幸,快喝点。”
她从包里拿出便携式茶具。
就跟俄罗斯套娃似得。
大套小,一个套一个。
温幸安静坐着,看着对面的边悦开始忙活,她就像个快乐的搬运工,把瓦罐里的东西舀出来放在茶具杯里。
边悦:“喝吧。”
边悦把杯子递过去。
温幸问:“你包里怎麽会有这个?”
“我这里面的东西多着呢。”
边悦拍拍自己的书包:“你就姑且把它当成哆啦A梦的蓝色口袋,我们自己的百宝箱。”
温幸听完只关心重量。
“你也不觉的沉。”
“你别忘了,你肩膀还有旧伤,背这麽沉的东西一直走,又是阴雨天,小心复发。”温幸垂眸,馀光明显往边悦那边看去,但又刻意不擡头。
边悦笑笑:“放心,我带膏药了。”
诶,不对。
温幸怎麽记得她的旧伤
她右肩上的伤,自己之前都不曾注意过,只是上了年纪後,才慢慢显露出弊端,将她折磨的不行,就连最爱的健身爱好都不得停了下来。
边悦困惑:“阿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