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回来。
她早就睡着了。
但我不生气。
因为,我爱她。
可现在,我只想让她闭嘴。
她整个人被吓过头了。
我知道,她心脏不好,高危游戏从来不玩,惧怕任何一切极限运动。
更知道,她胆子小,稍微有丁点风吹草动都要让我护着。
往常我心甘情愿。
现在我只想利用她所惧怕的一切折磨她。
她浑身颤抖、发冷,畏畏缩缩地拥成一团。
我蹲下身。
抚摸她流的眼泪,掰过她的下巴。
逼迫她与我对视。
她仰着头,看我。
“还记得这里么?”我压低声音问她。
她该感到忏悔,比任何人都应该清楚这是哪里。
让我废了左眼的地方。
失去。。。。。。我们孩子的地方。
她半天没个声。
我可没那个好耐性。
随意揪了把铁棍,触碰她柔软的唇。
任她抽咽不成气,一下一下,转向敲击她的肩膀。
再往下,到她的腹部。
“说话,温甯。”
“记。。。。。。记得。”
她颤颤巍巍。
怕我到了极致。
“什么地方?”
“你差点。。。。。。死掉的地方。”
她哽到说话结巴。
是觉得我可怜么?
她看向我,突然笑出声来。
“你当初就应该死了。”
咒我。
我猛地砸棍。
——嘭。
碎了一个车前灯。
我靠近她。
稳住她发抖的身体。
贴近她的嘴唇。
带笑,低语。
“不是想当我小妈么?”
“让你当。”
我抹净她的眼泪,动作粗鲁地捧着她的脸。
她都不敢跟我对视。
也确实,我废了左眼,面部狰狞又丑陋。
她是觉得恶心。
我逼迫她挨近我。
雨水冲刷在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