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就不信了,一点东西都盯不出来!
……
凌星铺子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县里也肉眼可见的多了好多吃食摊子,基本上都是从凌星这学过去的。
这些摊子的摊主刚开始见到凌星时,不少人都不好意思看他。
後来见凌星并不在意,大家夥对他的态度极好。
远远瞧见了,再忙都会探头出来打声招呼。
钱是赚不完的,凌星也知道自己没办法搞垄断。
不如大家夥和气生财,关系不用太近,不远就行。
老百姓想法也简单,吃饱穿暖。
大家赚钱都不容易,把日子过起来,才是头等大事。
因为凌星的缘故,有不少人受益,他的声名在县里的商贩之间,越发的大。
许多人感念凌星不记嫌,愿意让他们学他做的吃食,谋得一口饭吃。
心里是真记着好的。
也正因此,搞得周拓想从凌星铺子吃食动手脚都不行。
没人能信他啊。
之前秦家铺子好好的一个猎坑,凌星没跳进去,真是白费了。
再想办法,实在是无从下手。
周拓怎麽也想不明白,凌星到底为什麽不要那铺子!
看秦家铺子的人还不少,周拓在县城影响再大,也架不住府城或是州城的人来看铺子。
这些人背後主家都不是他,或者是范大人能惹的。
好好的一个计划,最後一场空。
秦家铺子最终还是被州城来的人给买走了。
凌星的小院里,堂屋坐着一人,此人身着华服,蓄须面善。
正是替主家买下秦家铺子的管事。
凌星在与其签署契书。
凌星那日求林清渝帮的忙,就是请他找个身份地位能压过范丶周二人的。
就算是压不过,只要不在这二人管辖范围内就可。
林清渝便找了州城交好的朋友,范同流的手伸不到州城去,管不着。
按着凌星说的,以他们家名义买下这铺子。
前面租赁给凌星,等事情解决再转卖给他。
事情进展顺利,范丶周二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签好契书,凌星笑着把人送走。
回屋看着白纸黑字写的清楚的契书,心中感慨万千。
自己当初的发酵方子,真的是给他换了个生路。
只要林家不倒,他就能跟着绝处逢生。
秦家铺子开始动工装修。
队伍都是现成的,凌星早就备好图纸,装修起来很快。
铺子就在酒楼边上,很快周拓就从妻弟刘元生那得知,是凌星在带人装修铺子。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道,气的摔碎好几套茶盏。
事已至此,再怎样也于事无补。
现在,他没办法派人对铺子里的东西再动手脚。
刘元生被吓得战战兢兢,一直到周拓累的坐下,才弓着腰上前,提议道:“姐夫,不然等他开张後,我找些毛贼去那铺子里?虽然不能真的损害些什麽,但至少能吓一吓那凌星。”
都是些小把戏,周拓并不放在眼里。
平时的话,他不会点头。
眼下他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不上不下气的很。
能恶心一下凌星也好。
“此事交给你去办。”